没有出现。
取而代之的是一段视频。
大致介绍过他的作品，水墨背景里出现两句话。
【现在，想合作的人可以问我一个问题。】
【我会挑一个问题回答】
他们每个人旁边有一张纸，在上面写下问题即可。
在场有些投资商第一次看到创作者这么拽，正想起身纷纷离开，转见季文柏竟然在认真写答案，咬牙坐下。
季总都如此看中许独行，他们更不能因为许独行的猖狂而放弃这次机会。
虞图南、陆子野、季湛都写了问题。
陆子野写得快，拿到纸唰唰提笔立马交上去。
面活动大会上又说了什么，多人都不在意。
他们坐在这只是为了等待最终结果，想看看究竟是谁许独行选中，大部分人都认为幸运者应该是季总。
季文柏亲自提笔，就算问题不想回答，也得看在他的书法、资产和位把人留下见一面吧？
一个小时，活动结束。
在众人的期待里，许独行的助理小跑着朝第一排走来，季文柏起身，胸有成竹准备跟着助理离开时，许独行的助理在陆子野面前停下，礼貌递过来一张纸条。
“这是回答。”
陆子野“哦”了一声，随意接过，虞图南一脸好奇，没想到她落选，她的傻弟弟问题成功选上。
季湛好奇：“你问的什么？”
一句话，场内瞬时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齐齐聚焦在陆子野身上，想听听许独行愿意回答的究竟是怎样的问题。
应该是讲究内容，探讨文，跟许独行聊人生哲理、谈故事创作的深层次问题吧？
“你有我拽？”
陆子野漫不经心开口。
季文柏：？
在场的人以为自听错了，直到陆子野看着虞图南，乖巧解释：“我问的问题就是，你有我拽？”
虞图南：......
半晌，她才找回自的声音。
“他说什么。”
陆子野低开纸条。
“他说”，陆子野低开纸条：“有。”
虞图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