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了,因为之前她说分手的时候,我煎熬了太多,且她父母也不同意,既然分了那就算了。
苏苏显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继续弹电话过来,我直接挂断。
“谁呀?”
阿虹被吵得抬起头来睡眼惺忪地看着我。
“没事!”
我摸了摸她的头,然后直接将手机关机睡觉。
第二天手机开机,苏苏给我发来了几十条信息,情绪很激动,各种道歉说不想和我分开等等。
我知道,要是不让苏苏死心,她肯定随时发消息来。
女人,都会吃醋。
阿虹本就因为无法回去而心情不怎么好,要是让她知道苏苏又来找我,鬼知道会有什么想法,我就直接告诉苏苏,我们不可能了,因为我已经有新欢了。
她明显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还是一个劲发消息。
我直接拉黑,并将她号码也拉黑,准备彻底断了联系,想着反正她不知道我在什么地方,即便来到小勐拉也找不到我。
就这样过了两天,每天我都在找人打探戒严的事,得到的消息是戒严可能要持续要年后。
为此,我开始寻找能运送的本地人。
十六号下午,老姜带来现金发了工资,吃晚饭时,我和阿虹一起带着现金准备去存了。
“东哥!”
刚到新葡京外面,一声喊忽然传来。
听得声音,我头皮骤然就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