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佣人们没想到云安安会这么刚,能动手的就绝不多逼逼,直接把时海文剪成了个地中海。
惊吓归惊吓,但感觉有点爽怎么破!
时海文感觉到自己的头顶一点点变得凉快,在云安安手里奋力挣扎起来,“你放开我!你个下等人,有妈生没妈教的小杂种!你放开我!”
听到时海文辱骂自己的话,云安安呵了一声,“骂人的话挺溜啊,谁教你的?”
“你就是小杂种!野种!你是狗屁的大小姐!你是你妈外遇搞出来的野种——”时海文哭嚎起来声音震天响,双腿不停地往云安安身上踢,想要泄愤,“小哈!过来咬她!”
“汪汪!”听见主人的话,哈士奇立即冲上来就要咬云安安的小腿,但还没咬到,就被及时赶来的万伯拽住了牵引绳,直接驱逐了出去。
云安安直接提起糊了满脸眼泪的时海文,像拎垃圾似的把他给拎起来扔在了地上,冷眼看着他。
“哭够了没有?”
时海文越嚎越大声,眼泪都糊了满脸,这要换作平时,佣人们早就上来哄他了。
越是嚣张的人越是欺软怕硬,当时海文发现哭闹没用的时候,对云安安的害怕也
就更甚了,连哭声都小了许多。
“很好,哭够了就给我起来,拿东西把这里打扫干净,直到我满意为止。”云安安转眸看向一旁的佣人,“麻烦把打扫的工具拿过来。”
“你让本少爷做这种下等人才做的事情?!”时海文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云安安眸光平静地看着他,“什么是下等人?管不住自己的行为举止,对自己毫无约束力,甚至放纵自己养的畜牲害人的,才叫下等人。你觉得自己是吗?”
时海文脸一红,既难堪又羞愤,当即就要跑出去找人。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跑,就听见云安安幽幽地说:“你跑啊。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今天跑了,以后你的头发长出来一次,我就去你家和学校找你,把你的头发全剪掉。”
不是喜欢剪人头发么?
她保管让时海文以后听到剪头发这几个字,就浑身发毛。
看他还熊不熊。
时海文摸着自己参差不齐的脑袋,差点崩溃大哭。
他到底为什么要招惹这个坏女人?!
佣人们纷纷憋着笑,立刻按照云安安说的,把打扫用的工具都拿来过来。
时海文哭得直打嗝,接过工具,万分屈辱
地打扫起客厅来。
云安安让佣人把她的早餐送到客厅里,亲自监督时海文。
大半个小时过去,时海文边哭边和地板上细碎的垃圾做斗争,连客厅的一半都还没打扫完。
就在这时,客厅侧后方的楼梯上传来了一声惊叫。
“海文!天哪——”
时海文的母亲卞玉兰站在楼梯上,捂着嘴满眼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可这哪里是她儿子?
分明就是只秃驴啊!
卞玉兰急忙跑下楼去,来到时海文面前,捧着他跟被狗啃过似的脑门一看,顿时尖叫出声:“哪个天杀的把你弄成这样的?!告诉妈妈,妈妈绝对不会放过他!”
佣人有些看不过眼,站出来道:“夫人,是海文少爷剪了大小姐的头发在先,辱骂大小姐在后,大小姐对他的惩罚已经算轻的了。”
如果是老爷或大少爷听到刚才时海文的那些话,他今天都别想好端端的走出时家大门。
卞玉兰一惊,顺着佣人的视线看去,就看到了正在喝咖啡的云安安,心中震愕。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非要对孩子动手?”卞玉兰身上的气焰顿时缩减了几分,抱着时海文心疼不已
。
云安安放下咖啡杯,眸光似笑非笑地看向卞玉兰,“夫人不如问问你儿子都骂了我什么?”
卞玉兰心中升起些不太好的预感,拍着时海文的后背问他,“你都说了些什么?”
“又不是我说的!”时海文哭着吼了起来:“是陆泽风说这个女人是她妈外遇搞出来的野种,最低等的货色,我都是听他说的呜啊——”
听言云安安转过眸来,托着腮陷入了沉思。
她和陆家无冤无仇,他们为什么要在背后诋毁她的名声?
时海文短短几句话,听得卞玉兰后背都冒出了冷汗。
怎么还牵扯上陆家了?!
这要是被时肃华给听见……
“时崇华,卞玉兰,你们就是这么教你们儿子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时肃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客厅里,脸色阴沉地看着他们。
时崇华就站在他身后,一直对他赔不是,“哥你消消气,都是小孩子不懂事胡说八道,你别当真,我们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
“是啊大哥,海文也是被陆家的给迷惑了,他绝对没有半点那个意思啊。”卞玉兰紧紧抱着时海文,“我们一定会好好管教海文,绝不会再让他跟陆家的
人来往了。”
说完,卞玉兰把时海文推到了云安安面前,让他去道歉。
迫于亲妈的威胁,时海文不情愿地把对不起三个字说了一遍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