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那天抱着她看风景的大白熊就是现在这只!
正准备上楼,云安安的眸光触及到不远处酒柜里的酒瓶,然后走了过去。
没在楼下停留太久,云安安一口气爬到二楼,气喘吁吁地揉着膝盖缓和了好大一会儿,才朝着主卧走去。
与此同时。
主卧内只亮着两盏壁灯,光线不至于昏暗,但也说不上明亮。
一道孤寂颓然的身影靠着床沿坐在地毯上,长腿半屈起在身前,低垂着头,额前凌乱的墨发遮住了他此刻的神情,看不出一丝端倪。
他仿佛在这儿坐了很久,如同一座雕塑,窥不见半分生息。
体内生机流逝时,周遭所有的一切就像是帧数放慢的电影。
让人每一分一秒都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将死,缓慢得折磨。
偏生只要一阖眼,那娇气包一颦一笑,一哭一怒的模样就会不断涌入脑海深处,挥之不去,反复临摹描绘。
这大抵是上天给予他最后的慰籍。
霍司擎微微仰首,弧度性感的喉结滚了滚,旋即撑着地板起身,却听见门外忽然传来一声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