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将我们养育长的爸爸妈妈……我们又怎么能反抗他们的命令呢。
“是他们给予了我们生命,在就算是他们想收回,也是理所应当,不是吗?”
怪物一的哥哥咬着唇伏在枕头上低声哭泣了起。
“只是……我从都没有想过他们那厌恶我,甚至想杀死我。”
“别哭,别哭。你不死的,肯不死的。”
瞿景笨拙地用手伸到背后,去拍了拍己哥哥的头。
“那你,为什么这么想保护我?”
沐尘轻声问,他仰起头,声音里面带着哭腔,但是眼里面却没有一点泪光,只有一片清明。
“如果你听父母的去做手术的,我死了,就再也没有人和你抢身体了……
“你也可以独占爸爸和妈妈,这一对你说不是更好吗?”
“不,不是这的哦。”
“因为哥哥,是我身上的一部分不是吗?”
瞿景的声音很笃,甚至带着一点理所应当的意味。
沐尘的眉头微松。
他可能终于知道在瞿景身上总是感受到的那种怪异源了。
还有那个之前他一直都在猜测的“原因”。
“虽然这说起不太好,但是在我看,哥哥就像是我身上的一个器官一,是完完的和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虽然我也知道外面的那些一个头的人偷偷摸摸地喊我们是怪物。
但是在我看,明明他们那些一个头的人才是怪物,是并不完整的啊!”
瞿景孩童的声音顺着两人连接在一起的脊椎骨直接传到了沐尘的耳中。
“而爸爸妈妈想切割下哥哥,就像是想将一条手臂或者是一只脚,从我的身上切割下一,这的事情我是绝对不答应的!”
“只是…这吗?”
沐尘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对啊,你和我,本就是一个人!哥哥。所以我不是在保护你,而是在保护我己啊……”
瞿景眨了眨眼睛。
“如果知道父母想杀死己,于是就先动手,将他们给杀死……
“这的理由就正常得多了对吧?”
“对……吧?”
沐尘点了点头。
于是此时所有的线索在他的脑海里面快速被他连成了一条线,将他引到了那唯一的那一个结果上。
原是这啊。
这两年后那对夫妻的死,也就说得通了。
“呐哥哥,你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对不对?”
“什么?”
沐尘下意识想扭头,却因为身体的原因无法完成。
“还有两年的时间,不是吗?那就让我们从在开始做一个计划吧。”
放在胸口的手开始颤抖起,沐尘能够感觉到他们的心跳开始加速,血管鼓动着血液涌上,直冲上头颅。
生长在他身后的那个孩子,在兴奋。
“计划什么?”
瞿景的声音里面有些怪异的狂热。
“当然是……计划如何不被任何人发地,秘密地,杀掉我们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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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之外,七原界。
一幢高别墅的地下室里面,满脸胡茬的潦草男人跪在了地上,手中握着一只笔刷,正在疯魔一地不停地画着。
他身上的衣服早已多天都没更换过了,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
殷红的血丝也在他的眼白里蛛丝一扩散,似乎将他仅剩的一点理智的精神一点点吞噬。
“不对,不对,不对!还是不对!”
在他眼前的画面上面原本是画着一张张数不清的镜面,还有里面模糊的看不清脸的黑影。
无数的镜面层层叠叠,里面的黑影就像是一棵棵的树木,无声地耸立在画像之中。
但是就在刚刚,画家捂住了己的脑袋,一股更加剧烈的疼痛再次袭击了他的脑,一张张血淋淋的画面在他的面前展。
“这!我知道了,这才是,这才是对的!本应该是这的!”
“原如此!”
他猛然将一捧血红色的燃料泼到了那副几乎已经被完成的画像上,跪在地上拿着画笔继续重新画起。
很快……
另外一副截然不同的画像呈在了他的画布上。
在黑色的床铺上面,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脸色铁青地躺在床上。
他们的眼睛闭着,脸上的表情还算是安详,但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