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没办法替女儿做主,家里不止这一个女儿,顾虑太多,太在乎面子,才让女儿没了命。”
他说这话就是点给女婿听,女婿就是刚才他说的那种人,在乎面子,顾及这个顾及那个,又想着人不会有多恶,忘了有个词:人心险恶。
莫元季淡淡说道:“不过这种事,永远不会发生在我莫家身上,闺女也好孙女也好外孙女也好,要是在婆家受恶待,说明别人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恶待我莫家血脉,就是打我脸,我还在乎什么脸面?我让他家破人亡!”
他说这话是温和的,可是何文彦却感觉到黑骨冷意。
“女婿你放心,静宜虽然不姓莫,但是有我莫家血脉,我不可能不查清楚胡乱给她说门亲事,你也知道我是一个爱才之人,爱才惜才,当年看重女婿,也是如此。”
何文彦尴尬,岳父这是暗示他,当年都没嫌弃你何家。
“多谢岳父厚爱。”
莫元季夸奖道:“我也没看错人,女婿人正性子直,敬妻爱子,男人能做到如此才是真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