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人,并且严令府中下人不准私下讨论此事。
尽管如此,老唐王仍是终日板着一张脸,就连闻讯前来吊唁的知府大人都懒得接见,倒是一向主持府中事务的福山王朱器塽接待了稍有些尴尬的知府大人。
只是当知府大人想要提出想要亲眼瞧一瞧这对可怜父子的时候,却是遭到了福山王的拒绝,并且没有给出太过于合理的解释。
如此反常的举动,自是引起了南阳知府的警觉,但福山王朱器塽并没有允许这位才刚刚赴任不久的知府大人于府中久待,草草交谈了几句之后,便命人将知府一行人
"送出
"了王府。
此事过后,福山王朱器塽也是变得暴躁起来,动辄便会因为一件小事而大动干戈,实在是令人望而生畏。
今夜,不知何故,福山王竟然又是发了脾气,其居住的宫殿中不时便是传来歇斯底里的咆哮声,但来来往往的宫人内侍却是无一人敢上前,反倒是躲得远远的,免得引火上身。
"本王养着你们这群人是干什么吃的?
"
"这都几天了,还没有将张书堂给本王找出来?
"
宫殿深处,福山王朱器塽披头散发,状若疯癫的挥舞着臂膀,尖锐的嗓音令得其身旁火盆中的火苗都是为之跳动。
在其身旁,则是跪着几名身材魁梧的汉子,有一人的脸上还留有一道刀疤,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极为可怖。
"王爷息怒..
"
闻声,那名脸上留有刀疤的汉子小心翼翼的上前一步,迎着福山王朱器塽不善的眼神,硬着头皮说道:
"小人已是给手底下的兄弟们打过招呼了。
"
"除非那张书堂背生双翅,否则定然飞不出这南阳府城!
"话虽如此,但汉子的眼眸深处却是涌现了一抹转身即逝的惊疑。
以唐王府的势力,在这南阳府城想要寻找一个人的踪迹简直易如反掌,但眼下却是接连多日没有眉目。
难道这张书堂,已然不在南阳府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