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他只要弹弹手指头,施舍给她的一切,他就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收回去。 云戟沉沉的叹了口气,拇指温热的指腹刮过她脸上稚嫩的肌肤, “我问你,谁要烧死你?” “你同我扯你的委屈,我早就与你说过,不要试图激怒我,嗯?” “你乖一些,不要朝三暮四的,我也不会那样对你。” 花千弱猛的抬眸,气极了分辨, “我没有,谁说我朝三暮四?我绝没有。” 她要怎么自证她的清白?她的确没有喜欢上云戟,但她也没有对那个叫做战少龙的,有过任何非分之想。 云戟非要栽赃她,她是比窦娥还冤。 看着云戟沉郁的眸子,花千弱突然意识到,云戟难道真的不知道,她到底和战少龙有没有什么? 他只是要找个借口,在她身上泄欲而已...... 意识到这一点,花千弱开口,嗓子宛若被开水滚过一般,连说话都是钻心的疼痛感, “外面怎么了?为什么有女人在哭?” 听声音,好像不止一个女人,在被皮鞭抽着。 她不再纠结着解释,这样的事情,越描越黑。 云戟想要的是她的身子。 就是她解释出一朵花儿来,在云戟这里,他依然要借题发挥。 云戟的眼眸带着狠戾, “是闫桑两家的女人,正在被鞭刑。” 指挥官夫人,被闫母袭击晕倒,这件事直接上报到了军部。 妮妮哭哭啼啼的来找云戟的时候,他奔跑回家的速度,比上战场杀敌的速度都要快。 他没有说当时他的心情有多么的着急,只说, “这是她们活该受的,袭击我的女人,鞭刑都是便宜了她们。” 花千弱不敢看云戟的眼睛。 他眼底的占有欲太过于强烈,她看到他,就会想起云戟对她做的事情。 于是,只能将目光投放在云戟的衣领上,她带着鼻音问 “她们挨了多久的打?” “你晕了多久。”云戟说,“她们就用了多久的刑。” 花千弱的心中狂跳,心惊胆战的,偷偷的睨着云戟锋利的眉眼。 他理着寸头,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清冷淡漠。 取而代之的,是萦绕在狠辣眉眼中,那股嗜血的戾气。 花千弱又掉了一颗泪,神情愈发的脆弱可怜。 她并不是被闫家的大主将主母,给袭击晕倒的。 她会晕,是被云戟摁在石桌上折腾的精神压力太大。 昨天晚上,他并拢她的双腿,在她的腿间,那么凶残的动作。 她哭了大半个晚上。 第二天神情恍惚,被闫桑两家的一气,就这么的晕了过去。 因而实际算起来,罪魁祸首倒也不是闫桑两家的女人。 但是,花千弱会说实情吗? 她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