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弱两腿间的肌肤,被摩擦的通红,触摸的时候,还有隐隐的刺痛感。 她哭的很厉害。 云戟弄完了,起身就离开,一句话都没同花千弱说。 仿佛她就只是个用来泄火儿的妓女一般。 花千弱自己带着满腿的滑腻,一边哭,一边蹒跚着,去了屋后的浴池重新洗澡。 她心里恨死云戟了。 他这么对待她,仅仅只是这么一次,就扑灭了他在花千弱心目中,留下的所有好感。 不应该这样的。 他以前也总是爱对她耍流氓,甚至他们俩,还曾一同沐浴过。 可是到最后,也只是做那些亲密的动作,他没有在她的身上,将他的欲望发泄出来。 甚至,在过去的那些举动里,他会让她羞涩的同时,也觉得难言的舒坦。 可是今天,花千弱一点儿都没有觉着好受。 在云戟今天这样的行为里,他让花千弱彻底感受到了情欲的丑陋。 他没有顾及她的意愿,他甚至将她摁在冰冷的石桌上,将她的双腿磨的生疼。 他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悯,他连她的解释都不愿意听。 他让她觉得,自己很不值钱,宛若一块破抹布一般,任由他搓磨。 所以一直以来,云戟根本就没有将她当成过他的妻子,他一直只是把花千弱,当成一个来自蓝星的战利品。 花千弱坐在浴池里,一直哭,哭到什么时候睡着的,她都不记得了。 第二天早上,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穿着昨天的睡裙,躺在床上。 磨得通红的双腿间,冰凉凉的,似乎被上了药。 花千弱的脸颊通红,起身来走了两步,并未再有昨天那样火辣辣的疼痛感。 谁给她上的药? 她猜到是云戟,但是一点儿也不想是他。 花千弱心里还有气,穿上衣服,洗漱完毕就去了葡萄庄园。 刚到葡萄庄园,就见到闫桑两家的女人,围在葡萄庄园外面,似乎正在同崔二花争辩什么。 见到花千弱慢吞吞的走过来,闫母说, “我们今天不是来抢,也不是来偷,只是听说这庄园里头的葡萄是可以送的,一人5斤是吧,我们今天都是来领葡萄的。” 花千弱扫了一眼闫母,心中烦躁, “什么葡萄?没有了,第一批葡萄都分完了。” “而且就算有的分,那也是给我做事的人,才有的分。” 一旁的崔二花一脸的骄傲,挺着胸,叉腰,看着闫母, “听到了没,上回桑家的就来闹过一次,我们这事儿就说清楚了。” 其余赶着进葡萄庄园干活儿的婆娘,也是纷纷说, “怎么?还想来闹事?还想着要偷抢呢?” “说了没你们的份就没你们的份,你们算是什么东西?” 闫母的脸色不好看,她最近被闫道峰看的很严。 闫道峰还很严肃的再三警告过她,让她不要再去花千弱的面前闹事。 可是眼看着,其他主将的婆娘,一人拿了回去5斤葡萄,闫家和桑家就没有。 明明闫道峰是大主将,桑桂海怎么说,也是个主将。 为啥别的主将家都有葡萄分,就闫桑两家没有? 这不公平。 闫母看了桑母一眼,上前,两只眼睛看向花千弱, “夫人,上回桑家的在葡萄还没成熟的时候,是做了回混账事,桑家也赔钱了。” “我们今日来,就觉着夫人办的这件事儿,不能这么办。” “我家男人是大主将,蛮荒星唯一的一个大主将,军功累累,为什么我们闫家,连一串葡萄都分不到?” “不管怎么样,就算我们没有替夫人做事,可看见我们都是两家的男人,都是替蛮荒星立下过汗马功劳的份儿上,都应该给我们两家分到葡萄。” 这话一说完,闫桑两家的女人们纷纷点头。 尤其是站在闫母身后的桑母,双眸都是贪婪的目光。 她站在葡萄庄园外面,看着缀在葡萄架子上,那一串串淡紫色的葡萄。 口中的口水就不断的流。 真想吃啊。 花千弱今日对待闫桑两家的找茬儿,没有任何的耐心。 她双腿间的擦伤虽然上了药,可是不断的走动,也会让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