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房子后面的浴室,简陋的让花觅想哭。 而且是泥巴做的,并不是石头。 不过听说别的帐篷里,男人女人几个月才洗一次澡,他们清洗自己,都是往自己的帐篷里放一桶水,用水抹一下自己的身子就行。 所以别的人家,两个浴室都没有。 花千弱都能有个泥巴做的浴室了,她不能奢求更多。 将自己匆匆的清洗干净后,花千弱穿着白色宽松的棉睡裙,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扬声说, “妮妮,我的洗澡水你先留着不要倒,留着给种子浇水......” 话还没落音,花千弱就看见了坐在床边矮桌上的云戟。 他依旧穿着军装,只是军装的外套被他脱了下来,放在了一旁的架子上,和架子上的五彩布料搭在一起。 这时候,天边一轮火红的太阳,落到了地平线上,血红的夕阳,照在云戟的侧脸线条上。 他看过来,一双眼睛里,有着让人胆战心惊的沉欲之色。 花千弱转身就要回浴室去。 她的身上穿着新做好的睡衣,头发也是湿漉漉的,并不想被云戟看到她这个模样。 “站住。” 云戟的声音在花千弱的背后响起。 她的身子一震,停在了原地,低头,露出雪白细腻的后脖颈, “我去换件衣服......” “过来。” 云戟的声音紧跟着响起,有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花千弱不情不愿的转过身,手里拿着擦水的毛巾放下,踱步到了云戟的身边。 她的日子才消停没两天,不知道云戟为什么又回来了。 当然,这是云戟的房子,他爱回来就回来,花千弱也不能鸠占鹊巢,不让云戟回来。 只是他一出现,她的压力就很大。 总得提起十二万分的小心才是。 窗子边的男人,身材很高大,便是坐在矮柜上,也与花千弱的身高平齐。 他的眼神冷峻,冷飕飕的看着她, “再过几天,阿斯星的物资运输船就来了。” “嗯......”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云戟危险的眯眼,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这是云戟给花千弱的最后一次机会。 只要她乖乖的留下不走,他不会拿她怎么样。 但是花千弱只是一脸平静的看着云戟, “说什么?” 她跟他之间,除了他一直想要强迫她,他们能有什么好说的? 然而下一瞬,云戟仿佛发怒的神祇一般,双手握住花千弱的腰,将她往他的方向一提。 花千弱一个没站稳,跨坐在了云戟的腿上。 “真没话说?” 云戟低头看她。 血色的夕阳落在她白嫩的脸蛋上,她娇美的容颜绯红一片,又是气恼道: “放开我~” 看吧,所有的见面,到最后就一定会演变成这样让人又羞又恼的场面。 花千弱很生气,想反抗,她都抗争不过这个男人。 矮柜上,云戟将花千弱的腰肢抱紧,她越是挣扎,她与他的身子就越贴近。 最后,云戟闷哼一声, “别动了。” 花千弱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 肩侧的发梢滴着水珠,落在云戟手臂的衬衫上。 他咬着牙,单手掐着花千弱的下巴,心口起伏间,薄薄军衬透着滚烫的体温,灼烧着花千弱的前胸。 她的脸红的如同番茄一般,咬唇看着云戟,眼神都是恼怒与羞愤, “你就不能放了我?” 这语气里,是深深的恨与无奈,是被困维谷的哀求与无助。 云戟的眼底如墨般的黑,看着花千弱,勾着唇冷笑一声,故意动腰顶了她一下。 在花千弱面红耳赤的惊呼声中,云戟气息不稳的说, “可以。” “我等着你自投罗网的那一天。” 如果她一定要证明,她是个不值得对她太好的女人,云戟不介意强占了她。 所以,也不过是几日的时间了,云戟等的起。 他站起身来,任由跨坐在他腰腹上的女人,掉落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