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戟的身子太烫,力气大的让花千弱无法反抗。 而她捶打在他身上的力道,就宛若给这个男人挠痒痒一般,显得那么的柔弱无力。 以及可笑。 花千弱很生气,身为花氏皇朝的长公主,她向来以冷静自持,优雅又有涵养为傲。 却是被这个强势又不讲道理,甚至完全无法沟通的野蛮男人,给气的呼吸急促。 更甚至,这个男人的......抵在她的腿间,让她觉得羞愤异常。 此时此刻,给她一把刀吧,她定然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妮妮的哭喊声。 粗黑的丫头跪在黄土上,惊天动地的哭着, “指挥官,是妮妮打的胡小姐,与夫人无关,指挥官,您要打就打妮妮吧,跟夫人无关啊。” 将花千弱抵在门上的云戟,微微眯了眯狭长的眼眸。 他贴着花千弱的脸颊,薄唇带着亵意,咬着她柔嫩的耳垂, “看不出来,妮妮才跟了你多久,就对你这么忠心耿耿了。” 花千弱心里着急,一面躲着云戟的唇,一面无力的推搡着他的身躯,朝着门外大喊, “妮妮,你回来做什么?不是让你躲一躲去了吗?” “快点走,啊,快点走啊......” 话音破碎,因为云戟居然抓着她的两条腿,直接将她带离了门边。 她无法,下意识的,双腿用力勾住云戟的腰,面红耳赤的冲云戟怒道: “你要干什么?你这个野蛮人!放开我,放我......” 他突然放开了她,“啪”的把她丢在了硬邦邦的单人床上。 花千弱被摔的七荤八素的,在花千弱那仓惶的心情中,云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起来,替我把衣服脱了。” 花千弱不动,她面颊绯红,咬紧了下唇,眼底憋着泪。 那是被云戟给气出来的泪水。 想让她堂堂长公主干伺候男人的活儿,不可能! “如果你不听话,我不介意亲自动手脱。” 云戟充满了威胁的看着她,补充了一句, “连同你的衣服一起,全脱光。” 话一落音,花千弱急忙从梆硬的床上爬起来,抚上云戟身上的军装。 忍辱负重,这四个字被花千弱反复咀嚼默念。 她看懂了今天晚上的形势,如果她愿意配合一点云戟,她也许、可能不会挨打。 既然帮云戟解几颗纽扣,能让自己免于被打的命运,花千弱为什么不做? 她认真的盯着面前的几颗纽扣,指尖解开了位于云戟脖颈上的那一颗。 手指的肌肤不可避免的轻触他的喉结。 一下一下的,无意识的擦过,宛若羽毛轻擦。 男人的眼眸深不见底,凸起的喉结滚了滚,看着近在咫尺,面容娇嫩柔美的妻子。 白色的照明灯下,她低着头,仿佛从来都是这样的柔顺,乖乖收起獠牙的时候,最娴静不过。 军装被她脱下来,她很细致的在做着这件事,轻柔的手,抚过男人健壮紧实的身体。 是无意识的撩拨。 穿着军衬的男人,踏着军靴,忍不住往前一步,胸膛起伏,气息略粗,极具侵略性。 他浑身的肌肉,都兴奋的紧绷了起来。 花千弱将军装搭在手臂上,茫然又诧异的抬头,往后退了一步。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像是一只野兽一般,身体里似乎蕴藏着一股凶性。 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望着她清澈懵懂,又充满了惊恐的眼眸,男人嘴角发出“嗤”的一声。 他站在原地没有再往前,嘴角微微的弯了弯, “今晚就这样,明天将这件衣服洗了。” 说完,云戟往后退了两步,转身出了门。 白色的灯光从敞开的房门倾泻而出,屋子外面的妮妮还在哭喊着,大声哀求着指挥官放过夫人。 对面,胡绍玲坐在自己的帐篷里,眼里都是痛快的得意。 虽然没有听到花千弱被打的惨叫兮兮的声音,但妮妮那洪亮的哭喊声,也足以证明,花千弱被打的很惨。 跟胡绍玲想法一样的,还有住在指挥官石头房子旁边的一些人。 他们虽然都住在帐篷里,可是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