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心中倾慕的人有半丝不同,你就要否定我吗。” 侵蚀了人类的污秽之物,同样也能令神祇沉溺。妫毓每日照顾着圣女的生活,洗衣做饭都是常事,祂甚至会亲手帮她洗浴,帮她挽发。像是神祇从前所想的那样,圣女是属于祂的东西,身躯的每一寸此时都属于了祂。 奚依儿不再能走出这个屋子,大多数时间,她连床榻都不能下去。占有欲最深之时,祂甚至不愿意让她自己走路,她想去哪里,祂便一定要抱着她才行。 粗粝的衣料磨着皮肤,近日她的肌肤越来越娇嫩,碰一下都令她瑟缩。神祇听到她心中的声音,那日笑容显得更温柔了些,祂割开了肌肤,用血液之中蕴含的神力幻化了一件质地柔软细腻的长裙,亲手套在了奚依儿的身上。 祂将她圈在怀中时,这一次是真的将她彻彻底底含在身体中了。 在难受的厉害时,奚依儿会忍不住生怨,讨厌面前的人,也愈发憎恨起浊神。 废物东西,为什么现在还没有追过来。 她讨厌妫毓,也厌憎陆逸辰,她会想讨得妫毓的在意,就是想让祂帮她杀死浊神。 两个人最好同归于尽,一个神都不要活下来。只要有神祇在,她就永远不可能自由。 “不喜欢我了。人类果真三心一意,水性杨花,不是说会永远信仰我,爱惜我。”妫毓听见奚依儿泄露出的心声,嗓音中带着几分清淡的讽意。 祂似乎知道了自己的声音能令人类动情,因而最近总喜欢贴在奚依儿的耳旁,轻声对她讲话。 怀中的女子身子颤了颤,妫毓也并不在意。“叶公好龙。” 几个月后。 曲千星的主线任务走到了百分之八十,支线任务也走到了百分之九十。 站在灾民的浪涛之中,曲千星笑着微微提起裙摆,在裙摆之下不合理的掏出一台巨大的意大利炮,炮筒却对准了周边城镇内的一座神殿。 真神失踪,连当初耗费无数人力物力制造的秘银雕像都不见踪影。 浊神代替了真神的空缺,轻而易举用恐惧令人民臣服。 [裙子里掏出来比你还大摧毁神殿已完成90。] 蓝星是懂恶趣味的。 曲千星看着神殿轰然倒塌,心中却并没有容颜上那般放松,反而有些焦灼。那一日,奚依儿到底被那个神带去哪了,她还活着吗,有没有受苦,有没有被神欺负 说是欺负,确实被欺负惨了。 但除此之外,分明怀着孕的神明却已经变成了一个懂事的小娇夫。家务事从不需要奚依儿操心,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不必说出口,妫毓就会尽可能满足她。 但即便妫毓怎么做,祂都再也没有尝到曾经奚依儿心中那些幸福的要令人迷醉的情愫。那些喜爱,欢愉像是海中的泡沫,尽数碎了。 求而不得。 妫毓一开始想要取悦她,分明是高高在上的神祇,却似是在一个人类面前变得卑微。后来妫毓找到了另一个方法,身体的愉悦也是愉悦。无所谓了,圣女是祂的,祂会时时刻刻证明这一点。 十月怀胎。 神祇也是一样。 浊神终于姗姗来迟时,妫毓正躺在床榻上。男子面色惨白,金色的瞳眸浸在了清凉的潭水中,银色的血液染湿了床褥,冷汗将长发尽数浸湿。 奚依儿像是被妫毓的模样吓到,女子伏在床榻旁,似是感同身受祂的痛苦,眼圈通红。那些别扭的憎恶全部淡了,她单纯的惧怕着神的逝去,紧紧握着祂的手,仿佛比祂还疼一般的流着泪。 “妫毓,我去找医师,疼吗,我去买止疼的药,你别怕”奚依儿慌乱的说着,分明怕的那个人是她才对。 妫毓清浅的笑了笑,明明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却轻轻反握了女子的手,“别走,陪着我。” 祂喜欢看她在意祂,挂念祂,心疼祂。即便身体与心如何说谎,动情的蛊惑神祇的,都是她。 “依儿,过来。” 黏腻的触手拥挤在整间简陋却整洁的房屋内。 在床榻的后侧,房门前,浊神面容冷峻,当着真神的面,对祂安插在神祇身旁的叛徒说道,“我与你说过多少次,你是我的圣女,不要让肮脏的东西碰你。依儿,我寻了你许久,现在,过来,回到我的身旁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