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我会对你好的,别难过了,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奚依儿的身体轻轻颤抖,双腿发软,几乎全靠谢望疏抱着她才能够站直,“不行,混蛋” 谢望疏看着她,听着她的声音,心脏剧烈的跳动,脖子染上红晕,身体发热。他更低的凑近她,几乎是在她的唇瓣上说着话,“求求你,依依,原谅我,我们那日的洞房花烛,我会好好的补给你。” 奚依儿的乌睫颤着,唇瓣突然没忍住张开,呻吟被谢望疏的唇舌堵住。 混蛋。 奚依儿的指尖深深的陷进男人的肩膀中。 谢望疏看不见,少女的身后,无形的影子紧密的搂着她的腰,牙齿啃咬在少女的后颈,像是惩罚她。 真正的夫君到底是谁都认不清。 奚依儿要气死了。 狗东西,仿佛与她时时刻刻形影不离,如影随形,仿佛整个空气中都充满着他。 去死啊。 已经死了的东西,为什么不能死得彻底一点。 她用力将茶杯摔在地上,瓷杯的碎片被风吹开,远离了她。 奚依儿忍不住,摔了不知道今日第几个瓷器。 门被推开,谢望疏带着笑意的温柔声音传进来,“小心手,吃饭了。” 谢望疏对于奚依儿糟蹋东西的行为似乎一点都不生气,相反,他还觉得有点高兴。因为这代表着少女将他的家当做了可以随意放肆的地方,相信他会宠着她,将这里,也当做了她的家。 谢望疏也曾经想过,也许在奚依儿成为了兄长亦或是现在,被他骗做妻子后,他会变得厌倦,放下那些执拗的、可怖的心思,会不再那样喜欢她。 可他似乎低估了自己的偏执。 “依依,过来。”谢望疏亲自将菜碟一一摆放在桌子上。谢望疏不允许任何小厮仆人进入这个房间,他令所有的下人丫鬟必须低着头,不可抬起眸直视主母。他甚至逐渐升起了一个可怖的念头,他想要挖去所有仆人的眼睛,彻底杜绝他们看到少女容颜的可能性。 谢望疏坐在椅子上,眸色暗沉,看向自己的小妻子。 与他成婚后,奚依儿似乎变得更娇气了些,一颦一笑少了些怯懦,多了几分让他想紧紧将她拥进怀中惩戒的娇蛮。 像是藏着狐狸尾巴,因为处境不得不装成小白兔,在逃出让自己害怕的地方时,便开始放肆的撒娇,显露坏脾气,试探他的底线。 奚依儿不太开心的走到谢望疏面前,向他伸出手,给他看自己手指间的一抹鲜红。 是刚刚她没忍住情绪,从肌肤下渗出来的。 谢望疏以为是她的手被茶杯划伤,忍不住轻轻叹气,低头舔干净了她指根上残留的血迹,“别拿那些死物撒气,你若是生气,便拿我撒气。” 谢望疏怀疑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他好像总想抱着她,手掌贴着她,与她紧密的贴近。 谢望疏搂住奚依儿的腰,为什么不呢。 她现在,已经是他的东西了,他想对她做什么都是轻而易举的。 谢望疏将少女拉到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心脏空了的那一块终于被填满了些,他用筷子夹起一块贝肉,递到少女的唇边。 她似乎变得很难取悦,没嫁给他之前,随便哄一哄,对她笑一笑,她就会开心的不得了。可现在,抱着她,亲手服侍她吃饭,都得不到少女的一丝笑意。 可偏偏谢望疏就是爱极了她,他不知道男人是不是就是贱的,奚依儿越是看起来不太乐意,他就越想哄着她,让她吞下。 “乖,这个很好吃的,厨子是特意在花夜楼挖过来的,他的厨艺很好。”谢望疏轻声说道。 奚依儿弯弯的细眉轻蹙,显出几分浅浅的忧愁,她张开唇,轻轻咬住了那一小块晶莹的贝肉。 味道还挺好的。 真是,完全没有自觉啊。 谢望疏看着她,喉结滚动了一瞬,握住她的后颈,和她一起尝了那块贝肉。做什么都像是在蓄意勾引他。 “混蛋,不许碰我,脏死了。”奚依儿气恼的骂着。 谢望疏却轻笑,被她骂的愉悦,“怎么就只会骂这几句,真乖。” 够了。 奚依儿用力甩开手,纤细的手指划过空气,指尖擦过谢望疏的侧脸,忍无可忍,“滚呀,离我远一点,走开啊” 奚依儿气得浑身又开始发颤,什么色中恶鬼啊,凭什么要这么作弄她。他们兄弟两个人都是混蛋。如果不是察觉到了奚家的阴森诡谲,他们以为她想要与他虚与委蛇吗,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