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再为她支付一分钱的医药费。
她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医院私下会用她试验一些药物，医疗手段是否有效。这一点，外面没有人知道，也不需要知道，更没有人过问关心。刘玉福家破人还没有亡，或许这才是最大的悲哀。
马菲娜双眼呆滞，盯着房顶，进来人也没有反应，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感觉。
郑好好在马菲娜耳边大叫了一声，她的头部才微微动了一下，转向郑好好这边，唇蠕动着发出嘶哑低微的声音：“谁？”
“我是刘诗曼。”
“刘诗曼？”
马菲娜呆呆地重复了一句，转回头继续盯着天花板，像是对这个名字毫无感觉。
郑好好低声说：“她眼睛看不见，耳朵也不好使，记忆力么，估计也所剩不多，唯一能为她祈祷的，就是但愿她早日下地狱，免得在人间的活地狱里面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