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诗曼低头盯着自己的手,这是一双杀过人的手,杀过两个人!
许长天把她收入怀中:“你累了,回家好好睡一觉,有消息我立即告诉你。”
她抬眼看着许长天:“他死了吗?他会死吗?”
“交给医生吧,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刘诗曼呆呆地看着许长天,惊惧疲惫,她的精神有些恍惚起来。
许长天递给她一杯水:“喝点水吧。”
口干舌燥,咽喉中像是有火在烧,她接过水一饮而尽,盯着窗外发呆,为什么那些医生还没有出来?
马峰被她杀死了吗?
“开车回家。”
车子启动,许长天把她紧紧抱在怀中,轻柔地说:“曼曼,放松些,都过去了,乖,什么都不要想,睡一觉就好。”
她依偎在许长天的怀中,心潮澎湃,越是逃避,事情越是来纠缠她,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墨菲定律?
迷迷糊糊中她闭上眼睛,朦胧睡在许长天的怀中,他轻轻地摇头,在水里面加入了一点对身体无害有助于睡眠的药物,只为了能让她暂时忘记刚才的事情,安心睡一觉,恢复过来。
多想能一伸手,就可以把所有不好的记忆忧伤,全部从
她的脑海中抹去,不留下一丝痕迹。
多想能一伸手,就能够把她眉宇间的轻愁抹去,画上一个笑脸,让她无忧无虑。
“许长天,许长天,啊……”
刘诗曼惊叫一声翻身坐起来,浑身冷汗,许长天伸手搂住她:“曼曼,没有事情,我在这里。”
“我在什么地方?”
她的声音带出颤意,原来是在他温暖的怀抱里面,刚才只是一场噩梦。外面的光线柔和,好像到了傍晚。
“老婆,我们在家里。”
“家……”
刘诗曼苦笑一下,兜兜转转一大圈,还是被许长天找到带回家。
“马峰……怎么样?”
“还没有消息。”
刘诗曼的心提起,刺入的那么深,马峰流了那么多的血,一定活不成了!
当时或许不应该那么用力,危机之中,害怕被马峰凌辱,又怎么能掌握好力度,只怕不能让马峰失去做坏事的力量。她抬手,看上去很干净,看不出是一双刚刚杀过人的手。
她摸了一下身上,记得出了好多冷汗,一直被各种折腾,几次浑身冷汗,衣服都湿透了也没有得换,更别说是洗澡的地方。她皱眉,该先去洗个澡,身上很清爽的感觉,带着沐
浴液的清香气息。
许长天收紧手臂:“老婆,在想什么?是不是饿了,想吃什么?”
刘诗曼摇摇头,半点胃口都没有,殷红的血色总是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面。马峰躺在血泊中抽搐的一幕,挥之不去,她摸着身上的睡衣:“我不记得我洗过澡。”
“我给你洗的。”
她小脸一热,想问马峰是不是死了,这句话却难以问出来。
“老婆,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说明他还活着。”
“真的吗?能救活是吗?”
她抱住许长天的手臂,用期盼的目光看着他,许长天点点头伸手插入到她的秀发之中,揉着说:“老婆,我饿了,你是给我当晚餐呢?还是给我去做晚餐呢?”
“我……去给你做晚餐。”
刘诗曼爬起来,准备逃避成为晚餐的命运,许长天笑着搂住她,她急忙说:“我好饿,胃好难受,想吃饭。”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陪你一起去做饭。”
“你……”
她看着许长天温润如玉的俊颜:“对不起。”
“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刘诗曼低下头低声说:“我……在婚礼前一天不告而别,你是不是很生气?”
“你这样做一
定有原因,告诉我。”
“我去给你做饭。”
“一起做饭。”
她不说,许长天也没有逼问,能让她在婚礼前一天不得不离开,必定有极其重要的原因。这种她不能说出来的原因,他会查到!
两个人一起在厨房做饭做菜,刘诗曼拿着一把青菜,放在水龙头下面冲洗,失神地盯着水龙头,眼前只有躺在血泊中的马峰。许长天伸手拿过她手中的青菜,刘诗曼惊叫一声:“啊……血……”
她后退两步清醒过来,许长天伸手搂住她的纤腰,她的小脸有一抹不正常的嫣红,摸上去有些热。他抱起她走进卧室放在床上,找出温度计给她测量体温。
“我没有事情,我们去做饭吧。”
“乖乖不要动,做个安安静静的美女,你感觉那里不舒服?”
“有点头晕,还有些恶心……”
刘诗曼爬起来,冲进洗手间呕吐起来,浑身无力头晕脑胀,感觉好冷。
许长天端着一杯温水走进来递给她,扶住她:“你感觉怎么样?”
“没有什么,只是有点头晕,早晨的食物有些变质,不要紧的。”
许长天的心绞痛起来,被马峰绑架大半夜加小半个白天,她遭遇了
太多的磨难痛苦。抱着吐过后虚弱无力的她放在床上,再一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