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沉默的回到江府门口。
江晚清跳下马车,舒适的呼出口气。
她转身,想说这就回家取钱还给他,马车却已经径直离开。
“奇奇怪怪的。”江晚清有些搞不明白,不过总算能回府了,她也没多想。
反正,日后他们还有相见之时。
马车上。
阮枝还坐在方才的位置上,余光小心的打量着贺令舟的神色。
沉默了半天,她乌睫轻颤,缓缓开口。
“方才,多谢世子。”
不管贺令舟到底为何方才一路沉默,但他还是替她保全了尊严。
贺令舟把玩着茶杯,没有开口。
阮枝咬咬下唇。
马上要回侯府,又要被困在那深宅大院里。
世子,是她唯一的助力。
如今,马车上又只有他们二人……
“世子。”
阮枝下定决心,咬牙忍着羞意,将刚才拼命想要维护的尊严抛到一边。
她缓缓跪倒在贺令舟脚下,娇嫩的脸颊侧躺在他的膝盖上。
柔弱纤细的腰肢让人忍不住想要亲手丈量一番。
她声音娇媚:“您可是还在生妾身的气?”
贺令舟不言,平静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阮枝羞得快要哭出来,但,她不能退。
这是她目前唯一的机会。
阮文烟也不能供出来,现在,不是她们正式撕破脸的时候。
阮枝闭闭眼,再睁开眼时,眼波流转,尽是媚意。
“爷莫恼,妾身不过是过于想念爷而已,妾身早已知错,那东西妾身也让人烧毁了。”
称呼变得更加亲密。
阮枝缓缓抬头,一点点的解开自己的领口。
白皙修长的脖颈,在衣领中若隐若现。
她却还没停手,手一个个的拂过盘扣。
她讨好,求饶。
“爷,您就理理妾身吧,妾身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贺令舟不是柳下惠,温香软玉在怀,还试图诱惑他。
他后头一紧,却仍旧保持着冷淡的姿态,嗤笑道:“自甘下贱到在马车上都不忘勾引爷,你当真知错?”
阮枝接着盘扣的手一顿,羞愤于死。
可是,不能等到回府。
若是回府后,他不肯再见她,她就再无这么好的机会了。
“爷。”她继续着动作,双眼含雾,说出了和第一晚一样的话。
“妾身只对您这样,妾身也只愿这样伺候爷您一人。”
最后一个盘扣被解开。
外衫滑落在地。
姣好的胴体在内衫中若隐若现。
其中,似乎还有前几天他一时失控留下的痕迹。
贺令舟抬眸控制了半天,终究还是再次沦陷。
他一把拎起她的胳膊。
阮枝乖顺的任由他动作,待坐到他的腿上时,双臂自主的环住了他的脖颈。
她身上的香气将他们二人所包围。
一副任人索取的模样,让贺令舟眼眸幽深。
“想讨好本世子,那就让本世子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吧。”
阮枝呼吸一停,抬头,对上他的嘴唇。
两人唇齿相依。
虽然两人刻意放轻了动静,马车依旧开始晃动。
女子的娇喘与男子的低吼声交织在一起,路过的行人听不太清。
坐在前头的马夫却红了脸,堵上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