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可，还是没有料到余顾深这么快就做了决定。不过，以他雷厉风行的性格，倒也符合他一惯的行事风格。
向书轩淡淡地“嗯”了一声。
顿时，凌馨就像被人抽去了所有神经，浑身的动力也跟着被抽走。总之，心中就像被人挖走了一块，充满了无限的失落。紧接着，便是无限的愧疚：“我能为他做什么？”
“算你聪明！”向书轩的夸赞听起来更像讽刺。
现在，他看到了凌馨在余顾深心目当中的位置，自然希望这么重要的时刻，能有凌馨的陪伴。向书轩更明白，这也是余顾深希望的。
但是，向书轩同时又极其明白，以余顾深高傲的性格，定然不会跟凌馨说这些。身为兄弟向书轩愿意为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到了现在这步，凌馨要是还不明白向书轩的意图，那她就白活了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