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打。
他刚刚食之入味,怎么肯放过她。他用腿紧压住她不安抚的小腿,手掌向下滑动。
“施施,我已经等了你三年,你忍心吗?”他凝视着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好像讨不到糖吃的小孩子。
男人啊,一向是喂不饱的动物。什么隐忍了三年,她分明记得那次酒醉,她早已给过了他。可是,他那双期盼的眸……她承认,自己心软了。一双小手紧抓着他胸口的衣襟,一时竟不知该反抗,还是迎合。
踌躇间,裙子已经被他挑起至腰间。
张落施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烧了一样,炙热难耐。而这一切对于肖墨寒来说,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现在还说不要吗?”他轻笑,低头在她唇是轻啄了一口。
“肖墨寒,墨寒。”她嘤嘤的唤着他的名字,腿不自觉的环上他的腰身。
而他反而不那么急迫了,动作柔缓的牵起她的小手:“乖,想要自己来。”
思索了许久,张落施才有些笨拙的去解他腰间的皮带,一张俏丽的小脸,红的像秋天的苹果一样,说不出的诱。
张落施对此自然是个生手,与皮带斗争了好一会儿,还是不得要领,反而越来越急躁无措。
肖墨寒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身体热的厉害,他覆上她的小手,引导着他解自己的裤子。
他撑起她的身体,指尖擦着她红透的唇,“乖,想要就自己过来。”
张落施早已被蛊惑,缓慢的跨坐在他身上。
第一次发现,这种事也是一件十分耗费体力与精力的活,不过片刻的功夫,张落施便累的瘫软在他身上,小脑袋枕着他肩头,累的气喘吁吁。
“不,不要了,我没有力气。”她断断续续的说着。
肖墨寒一个翻身,便将她重新压在身下。
“呃,肖墨寒,轻一点
……”她破碎的。
肖墨寒笑的十分欠扁,低头在她唇角啄了下,“老婆大人,我已经很温柔了。”
张落施累的瘫软,已经没有半分反抗的气力。肖墨寒的精力却依旧旺盛,好像脱了缰的野马一般,甚至一次不够,反反复复要了她三次。最后,她竟是昏厥在他怀中的。
夜,薄凉如水。肖墨寒穿上衣裤,将她从冷硬的桌面上抱了下来。
张落施的衣裙被丢了满地,沾上了玻璃碎屑,自然是不能穿的了。他用自己的衬衫裹住她的身体,然后将她抱到楼下的房间。
宽大的床足以够两个人翻来覆去的打滚。可他偏偏还是缠着她,抱着她才肯入睡。
张落施在他怀中无意识地抗议,换来的,是他更激烈的吻,险些吻的她喘不过气来。
沉沉的睡了一整夜,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张落施睁开眼帘,面前出现的就是肖墨寒那张放大的俊脸,正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可他的眼神,总让张落施觉得带了几分不怀好意,就像——饿狼看到了美味的食物。
张落施不由得一惊,推开他向后退了退。
“肖墨寒,我没有力气了。”她委屈的嘤了声。
肖墨寒笑,伸出手臂便将她再次捞入怀中,“胡思乱想什么,就算是做,也得吃饱饭之后。”
张落施白他一眼,小脸再次涨红,“几点了?你不用上班吗?”
“十一点,我今天翘班。”他说的理直气壮。
张落施嘟起唇,白皙的指尖调皮的在他胸口画着圈,“堂堂一个集团总裁,公然开天窗,不怕底下人抗议!”
“我已经和他们交代过,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处理。”
好吧,在肖总眼中,和老婆滚床单,也是鼎鼎重要的事。
“起床吧,吃过饭我们去一趟林氏,这些年,向佐一直帮你守着那里,他若是知道你还尚在人间,他应该会觉得很欣慰。”肖墨寒在她白嫩的脸颊上掐了掐,然后起身套上了一旁的衬衫。
张落施很想像他一样潇洒的站起来,可腿软的厉害,腰更是酸疼难耐,浑身的骨头都像要闪掉了一样。
真是不公平,明明一同缠绵,他出力可比她多。为何一觉之后,他依旧生龙活虎,而她却瘫软的像一滩泥一样。
“还赖在床上
?是想再来一次?”不过片刻的功夫,肖墨寒去而复返,手中多了一盘面包片,和一杯温热的牛奶。
张落施勉强撑起身体靠在床头坐下,享受着他的贴身服务。面包片涂抹了果酱被送到唇,牛奶也是他试过了温度才喂给她。阳光暖暖的从窗外照进来,在他身后,投下一片温和的暗影。
用过早餐,张落施吵着要沐浴,昨夜累坏了,直接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今日醒来,觉得身上都是的,每一寸肌肤,残留的都是味道。
肖墨寒将她打横抱起送入浴室,反正她腿发软,被他抱着也好。
只是,肖墨寒竟然堂而皇之的扒掉她的衣服,将她丢入注满温水的浴缸中。然后,利落的退到自己的衣衫,也躺了进来。
“肖墨寒,你出去,你这色胚!”张落施恼火的吼道。
“我也要洗澡。”他顺口回了句,水花打在身上。
“又不是只有一个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