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就眼前的局势来讲,虽然我还不清楚林振东和葛清到底有着怎样的想法。
不过,多多少少的,我已能揣测出个几分。
摄像都用上了,这摆明了就是想要留下个能够要挟万远峰的底牌。
他们同万远峰也算是物以类聚,两方都各有各的私心,各有各的算盘。
亏得我之前还以为林振东在我和万远峰这婚事上,抱有的期待过高,他太过理想化。
实际上,他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对他来说,单单是把我塞给万远峰,拿我枪使,还不足以让他放心,他也怕被万远峰摆一道。
只是,夹在他们双方当中的我,可就惨了。
我的手指死死的掐住衣角,眼睛一点不敢分心的紧盯着万远峰那边的动静。
虽说我也中了药,可……我这边所中的药量,还不至于让我失去理智。
相较于万远峰,那已是好的不能再好。
我这边正想着,坐在床上的万远峰已然像在寻找一般,渐渐发现了我。
他拖着肥重的身躯,起身朝我走过来。
他现在的状态并不清醒,所做的这一切,完全是出于本能。
我知道危险正在逐步朝我靠近,被药物控制到精虫上脑的男人,在这会是说不通道理的。
他很快会化身为野兽,把我生吞活剥。
但或许是经历了太多的心惊动魄,我在这会,在平时早该乱了全部阵脚的情况下,我反倒是破天荒的镇定下来。
因为我非常清楚,这会,脑子再犯糊涂的话。
今天,我真就是九死一生,要认命了。
我的眼睛开始快速的查看起房间里,可以被我当做武器的所有用品。
还好,那组团的两个极品人渣,并没有把我所有的路全都堵死。
现在的林家,也不知是葛清那个老三故作
风雅,还是真心对花草偏爱。
在林家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处房间,都可以看得到花草的存在,所以,这间房内,正好就有着那么一个尺寸适中的花瓶。
只是它的位置,现在距我较远,它在床头的柜子上。
“初初,初初。”
万远峰状似呓语,口齿不清的叫着我的名字。
大概是真的等不及了,再还同我有几步距离的情况下,腾地一下就朝我恶狠狠的扑过来。
我机灵的一躲,身体朝着旁边栽,堪堪的躲过了他这一击。
“噗通。”
因为没能扑到我,他脚下踉跄身体失衡,当下就在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的狗啃泥。
这一下也是把他摔的不轻,我听得出,他连着喘息的音都有点岔了。
可这些对我造不成一丝影响,我又不喜欢他,根本不觉得心疼,相反的,我还有点些许的幸灾乐祸。
他再怎么人模狗样,那也改变不了他是个老流氓的本质。
他吃亏,我权当是老天开眼。
我匆匆的想着这些,脚下半分不敢耽误的撒腿就朝着床头跑。
直至我的双手握到了花瓶,我那高悬到嗓子眼的心,才算是有了点安全感。
万远峰的人,出乎意料的一直还躺在地上。
他哼哧哼哧的,趴在地上,似乎起身很吃力。
我站在床头,眼睛盯着他的动态,嘴里也是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紧张,饶是我可以努力得保持下来这一份镇定,可我避免不了的还是会觉得紧张。
在同时,我也有发现,房间角落处的摄像头,开始出现缓缓的移动。
我现在,已然是一心好几用。
倒不是我不想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万远峰的身上,而是,我非常清楚,眼下给我带来威胁的,除了万远峰,还有的,就是这一个摄像头。
我和万远峰的事,不论成与不成,今天的这一幕被拍摄下来,那都足以对我日后的生活造成影响。
我站在那里想了又想,在万远峰还没能起身之前,决定铤而走险,先将他的事情放一放,用着眼下这个难得的机会,去处理那个房间里的这个电子镜头。
因为监控置于棚顶的角落,所以我首先将床生拉硬拽的扯到了监控下方的位置,然后,又心急火燎的把床头柜垫到了床上。
我甚至没有时间再多的去检查这些物件到底稳不稳,就急急的脱了鞋子站到上面。
我努力的伸长自己的手臂,踮着脚尖,拼的用手去扯那个监控。
一次不成,我就试第二次。
终是第三次的时候,死死的扣住了还在转动的摄像头。
我想,林振东大概是绝没想到,我居然能够做到现在的这种地步。
我冷笑几声,手上一使劲,吧的一下,就将摄像头直直的掰断。
没了这个,我就不再活动于林振东的眼皮子底下了。
我这边还不等松上一口气,我的双腿就被一双手死死的扯住了。
我瞬时一慌的低头看过去,万远峰的人,彼时也已经跑到了床上。
他的手掌很不老实的上下在我的腿上摸来摸去,肆意游走。
还不等我再多反应,再想什么,随着他一用力,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