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
因为去皇宫的路程还有一段距离,卓施然想了想,在路上便同献王说起了,今日在监察司考取炼药师的经过。
献王听得啧啧称奇,“没想到那位丹鼎司礼竟然是这般公正的人,说到做到,竟是能让言苍当众失礼,丹鼎司礼那味药也太毒辣了一点。”
卓施然笑了起来,她心想岂止是当众失礼啊,言苍甚至已经当众失禁了。
“是啊,他那药的确是够毒辣的,他当时跟我说那个药没什么意思,医不了病,治不了伤,毒不死人,唯一的功效就是让人疼,我还不信呢。”
卓施然想到了言苍当时的惨状。
“亲眼所见才知道这个丹鼎司礼还真是一个唾沫一个钉,说话一点没带夸大的。回头我得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把这药的方子给研究出来。”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了一道男声,声线清朗,但大概因为太傲气了,语气里的轻蔑就变得很明显。
如果说司空献素来温柔平和的声音,让人很舒适的话,那这人的声音,就显得有些不适了。
“本王也是亲眼所见才知道,卓家九小姐真是不愧对在京城的艳名啊,果真名不虚传,美艳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