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何方,也不会告诉我的。”
白方失落地去了河西走廊,在河西走廊一处酒肆用饭的时候,又听到了有人说近来有个僧人在支教。
闻言,白方与张柬之策马而起,一路离开河西走廊,在河西走廊的后方,有一座山,山后有一座村子,想要去找玄奘需要翻过山,山路很难走。
人们看着这位穿着甲胄的西域将军与一个官吏开始爬山,当白方用了半天时间翻过这座山。
在夕阳下,白方见到了一个穿着白衣的僧人,他正在为一群孩子讲课。
这景色一时间让他看呆了,眼前看到的只是一个背影,始终没有回头。
张柬之刚想大喊,白方伸手迅速捂住了他的嘴。
喊叫声成了呜呜声,最后咽了回去。
张柬之不解看他,道:“怎么不敢相认?”
白方道:“我若去打扰他,他就又要离开这里了。”
张柬之双手叉腰道:“你们这些僧人是不是都这么古怪?”
白方道:“随你怎么说。”
这一刻,白方心中再也没有牵挂,也没有去打扰玄奘,而后再次翻过山。
在夕阳下他带着笑意与张柬之带着三五个西域骑兵,朝着长安而去。
玄奘结束了今天的讲课,一个孩子道:“夫子,刚有个西域将军在山头看我们。”
“夫子,那是西域的坏人吗?”
玄奘回道:“他没有打扰我们,应该是个好人,好了回家吧。”
一群孩子在夕阳下奔跑着,他们矫健的步伐一路朝着家而去,村子里传来了各种热闹的声音,整个人间也热闹了起来。
玄奘的支教夫子身份没有外传,崇文馆的主事苏亶没有将这件事告知其他人,而后密奏给了陛下。
崇文馆又多了很多学生,听说张柬之要回来了,张晦之干脆躲到了崇文馆读书,也可以躲着晋王。
晋王跋扈,也不敢在崇文馆闹事。
陛下还是太子时创立了崇文馆,而崇文馆与支教是当今陛下最重要的心血。
苏亶看着各地崇文馆送来的奏报,今年的支教夫子回来了七成,有三成的夫子留在了地方,有的是成家了,还有的是不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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