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李唐家与这位年迈的萧皇后来往并不多,毕竟前隋都已亡了。
母后平时是不参与朝政的,但母后可以从一些别的方面来影响一些朝政。
比如说有人劝谏父皇重新起用萧瑀,而萧瑀正是这位萧皇后的弟弟。
李承乾并不参与母后主持这一次宴会,而是安静地在东宫度过正月初一。
直到小兕子领着小於菟与小灵鹊回来之后,李承乾才问道:“母后与萧皇后都说了什么?”
小兕子给小灵鹊擦了擦鼻涕,“妹妹也不清楚,萧皇后将萧瑀呵斥了一顿,萧瑀离开长安了。”
李承乾道:“有劳母后了。”
“皇兄是不要用萧瑀吗?”
“你怎么知道的?”
“妹妹听爷爷说的。”
李承乾抱起脚边的儿子,揉着儿子那被冻得通红的脸颊,道:“母后是在为孤登基做准备,要扫清障碍。”
将儿子放在怀中,再看苏婉与宁儿还在棉线给孩子织着衣裳,她们低声交谈着。
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提前人到中年,李承乾饮下一口茶水,越是岁月静好就越觉得时光过得越快。
可能是太过宁静了,就容易将心神沉淀下来。
一边书写,李承乾还要一手抱着儿子,不然他总是想要爬到桌上去。
等小兕子整理好书卷,重新走回来,李承乾才将儿子交给她照顾。
写完了一封书信,李承乾交给崇文殿的太监,道:“交给褚遂良。”
“喏。”
新年正月刚刚过去,当太子的书信送去之后,褚遂良就向陛下进谏,“高句丽渊盖苏文杀害高句丽大臣,篡位称王攻打新罗,实为狼子野心,不敬大唐,不称臣属,当诛之。”
很快,陛下就下令让鸿胪寺询问新罗使者金春秋。
刚下了一夜雪的长安城,天刚亮的时,今天是大唐贞观十八年的正月初三。
金春秋跟着褚遂良,“褚侍郎,外臣该如何说?”
褚遂良领着路道:“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外臣实在是……”
金春秋很迷茫,他根本就没收到高句丽攻打新罗的消息,还是说这个消息,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