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呀,往后作坊是需要改变经营方式,现在的京兆府就是在开展着这种变动,简而言之,将作坊交给他们个人,以各家各户独立的方式,给予他们有生产的自主选择,给予他们经营的收益,缴赋税与偿付成本之后,余下的收益全部交给劳作的乡民。”
“换言之,一个县有六座作坊,每个作坊中有二十人,他们都在为了共同的经营而各自劳作,但将这六座作坊拆了。”
“让这些作坊的一百二十人各自发展,即便是三户人家合作,可以增加至四十座作坊,他们各自经营,独自盈亏。”
“而这四十作坊可以招募比原先多十倍数量的工人,也就是近两千工人,每个工人交赋税,县还是原来的县,但生产力提升了十倍,朝中的赋税可以再升五倍不止。”
“换言之,当种田的农户为一个团体时,他只是一个团体,但团体解散之后,以家庭为个体,可以增加千户缴赋税的农户。”
众人安静听着,李恪又听得云里雾里了,甚至有了困意,他看向一旁的李泰,发现他听得很专心。
李恪回头看向众人,殿内的众人都听得很专心。
京兆府主持生产建设这么多年,在座的人都是有了解的,对太子的说法理解得很快,太监们不知什么时候,给这些人都布置好了笔墨纸砚,当场就有人开始记录。
随即,殿内就有人提出了疑惑,货物要卖出去,能否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