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父皇。
因父皇请了房相与舅舅来帮忙,让她心中愤愤不满。
“皇兄快点即位吧。”她低声说了句。
一旁的长孙皇后听到这话,捂嘴轻笑着。
就连不远处的李渊也剧烈咳嗽了起来。
李承乾解释道:“母后,丽质这个年纪处于叛逆期。”
李丽质凶狠地咬下一口桃子,眼神依旧不服气地看着父皇,道:“是女儿失策了,忘了父皇还有这么多帮手,下次就要立下规矩。”
长孙皇后耐心地整理着针线,给小兕子改着新的道袍,把道袍改得短一些,现在是夏天,孩子穿着也能舒服一些,耳边是儿女的话语。
李治与李慎坐在角落,一人手里拿着一个桃子,耳边也听到姐姐与皇兄的话语。
他俩的目光不敢去看父皇,也不敢去看皇兄与母后,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一旁的湖面,不敢吱声,尽可能减弱自己的存在感。
现在兄弟两人坐在小板凳,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李渊缓缓摇着手中的扇子,面带笑容,说什么让承乾即位,他老人家只觉得这是家里的玩笑话而已。
他心里也清楚,其实二郎赢了半辈子,从未输过,二郎心中总是有傲气的。
不多时,宁儿走来,检查着孩子们的牙齿,看看每个人的牙口都正常,这是确认她们健康的一种方式。
平日里饮食,睡眠,牙齿情况,都要留一些心力注意她们。
等房相与舅舅走了之后,父皇又继续悠闲自得在太液池边散步。
太监将一张纸递来,道:“公主殿下,这是陛下所写的。”
李丽质看也没看,重重将这张纸放在桌,倔强道:“下次女儿还会给父皇出作业的。”
在太液池坐到晌午时分,房玄龄与长孙无忌走在城墙边的阴凉处,两人并肩而行躲避着滚烫的阳光。
“今日看了各县的卷宗,受益颇多。”
房玄龄道:“辅机,你觉得京兆府如今主持的市税之策如何?”
“干净,简单,快,有效。”长孙无忌做了评价,转而又道:“可只限长安与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