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葡萄值钱,葡萄酿更值钱。”李世民颔首道:“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臣是太子的老师,会一直盯着各县的举动,中书省与御史台也会看管各县,如有差错也可以及时弥补。”
李世民放下了这篇文章,又道:“说来说去,你与辅机还不是在帮着承乾。”
“陛下就算是臣等不帮,让陛下出手就说明太子闯了大祸,也只有如此陛下才能对太子严加看管。”
李世民笑道:“是朕当初小看了这个孩子,他长大了,朕管不住他了?”
“太子严于律己,严于吏治,朝中皆称太子贤明,臣为陛下贺。”
“他在文章说各县主簿不再是文书记录,而是一个县的工作引导,这是什么意思?”
“回陛下,这是京兆府会带着各县的主簿学泾阳的治理经验,以及关中治理的新理念,改善关中风貌,其中就有洁净村县等各种要求,主簿学了之后,便将京兆府的理念与治理方式告知各县。”
话语顿了顿,房玄龄接着道:“往后不再是各县有了难事才去找京兆府,而是往后各县与京兆府之间会走动频繁互相帮衬,用太子的话来说为官之道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为官之道是要不断学习,尤其是关中的官吏,更应该抓紧,不论朝中各部或是各县,为官是活到老学到老的工作。”
李世民道:“你觉得太子的方略如何?”
房玄龄笑道:“很有意思,可以在短期内就看到成效,通篇下来无非是学与用。”
李世民揉着眉间,放缓了语气,之前的怒气也烟消云散了,“说着简单,恰恰是最难的。”
“陛下,太子殿下并没有因为三个县丞的辞官而退缩或退让,这是一件好事,反之则是令人担忧的。”
“呵呵呵,他连朕都敢顶撞,何况几个县丞,太子要服众就要有拿得出手的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