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这话可是问错人了!” “我们一家九口在这里生活的其乐融融,待人随和,只是没想到居然被接待之人尽数杀害!” “我们又何错只有?!” 那老汉声音低沉,言语之中尽是悲伤不满! “那你们也不该发泄到无辜者的身上!” “哈哈哈...小哥说笑了,若是拿下你,我这孙儿便可以前去轮回转世!” “只要集齐九个人,那我们便不用再做这孤魂野鬼,你说我们该怎么选呢?!” 说话间,那老者便操着尖锐的利爪朝着秦仁所在的位置袭来,他想要一击致命! “泫言,出来!” 秦仁无奈,看来只能是让泫言跟这些家伙好好谈一谈了! 现在他说再多,恐怕也是无意! 典雅的泫言站在秦仁的身旁,她那修长的手指之上还漂浮着一本黝黑的笔记,上边还刻有许多晦涩难懂的符文。 “秦仁,你找我!” 那一家子看到泫言身上浓郁的死亡之力,不由的后退几步,彷佛他们本能的在惧怕一般! “如果我能让你们离开这座茅屋呢,你们可愿意放下过去的成见?!” “笑话!” “我们大仇还未得报,怎么能随意离开这里呢?!” “既如此,那么泫言,暂时就麻烦你了,不要伤及他们的魂魄就好!” “是!” 泫言手中的死亡笔记应声而开,恐怖的死亡之力瞬间蔓延开来,很快便将那一家九口全部制住。 “能告诉我你们为何会在此吗?!” “哼!小子,我们的怨念未消,你是杀不绝我们的!” “说,还是不说?!” 没有人回应,只有那婴儿无尽的啼哭声响起。 “泫言,可有办法看到他们的记忆?!” “没问题!” 随后,泫言手中微光一点,一副祥和欢乐的画面便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老哥,我兄弟二人跋山涉水,甚是疲惫,不知道能否在你这里借宿一宿?!” 那老者看着眼前的两位中年男子,细细打量之后,从其身上散发而出的气势便知道这两人绝非等闲之辈! “二位快请,只是寒舍之中,没有什么能够招待二位的东西,还请见谅!” 那二人倒也没有挑剔,只是逃难至此,哪里还顾得上选择呢?! “无妨,无妨,只要有一口水便可!” 其中一位,身长七尺,细眼长髯,面如冠玉,须如乌鸦,目若朗星,唇若涂脂,只是身体之上尽是疲惫之感! 而且! 周身的衣物也已经破损,一副狼狈之相! 而另一位男子不就是先前他们在茅屋之中看到的吗?! 随后! 磨刀的声音开始在茅屋旁响起,那长髯的男子说道:“陈兄,看来我们的踪迹已经暴露,这老汉一家怕不是要将我们绑了,到时候去官府领取赏银!” “既如此,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 那男子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把长刀,还没有等另一位反应过来,便绕到院落之中,借着视野的盲区直接袭杀了两位男性! 随后,如法炮制一般,将一家八口全部杀害! 就连孩童都没有放过! “你...你怎可如此滥杀无辜?!” 那陈姓男子实在是无法理解,就算是这些人前去报官,那么他们也有充足的时间逃离才对! “此刻,还说这些作甚?!” “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一步,我们快些离开便是!” 二人慌忙的出了大门,跑了不过百米的距离,便看到那老汉手中提着酒水,携着熟肉赶了回来。 那老汉疑惑不已,难道是家中的子弟没有将客人招待好吗?! “二位,是否是我那子孙招待不周?!” “倒也不是!” “那二位这是!?” “老汉,你且看那!” 锋利的长刀直接将老汉的身体劈开,那陶瓷的酒坛摔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清冽的酒水跟鲜红的血液很快便融为一体,顺着崎岖的地面向着四面八方蔓延开来! “先前可以说是误会,可现在既然知道这老汉并没有报官,你为何...为何还要取他性命?!” 那陈姓男子此刻再也绷不住了,刚刚那一刀,已经让二人出现了隔阂! “我们既然已经将他一家杀光,那么到时候免不了一些麻烦,不如就此斩草除根!” “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说罢,便将刀上的血迹擦干,然后朝着远方走去。 “恕我不能陪你共图大业了!” “这是为何?!” “你生性多疑,滥杀无辜,草菅人命,我...不屑与之为伍!” “从此你我二人割袍断义,就当从未认识!” 陈姓男子说罢,便将那老汉的身体背起,朝着院落之中走去。 “你!” “当真不愿意陪我再走下去了!?” “成大事者,何拘小节?!” “想那董卓,不知道杀害了多少人才能做到现今的地步,我不过手刃区区几人,你又何苦将其放在心上?!” 可是! 不论他怎么劝说! 那男子始终都没有回头! 最后,他只能无奈的离开了! 而回到院落之中的陈姓男子,将一家九口的尸体全部装裹起来,随后找了一个还不错的地段,就此掩埋了! 而他! 也留在了这茅屋当中! “好了,泫言,就到这里吧!” 秦仁现在已经明白了,这老者便是吕伯奢了! 而那两人一人是曹操,一人是陈宫! 只是没想到这里陈宫居然选择留了下来! 看来! 吕布的卸甲归田还是影响到不少人的命运的! “喂,老伯,若是我愿意帮助你们离开这里,你们可愿意放下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