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高岩的眉头微动。
掏出怀中的匕首,一个箭步冲到秦风面前,直冲秦风细小的脖子。
变故发生在顷刻间。
在屋里的侍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高岩的匕首近在秦风眼前。
说时迟,那时快,秦风一个闪身,躲开了。
在军营里这么久,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仗,他也学了点本领。
虽然他的武艺不是很高,但是躲避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剩余的侍卫见状,抓住这个空隙,把高岩擒住。
秦风低着头,用若有若无的视线打量着他,好笑道:“被本公子抓住,还想跑,你是怎么想的?”
“实话和你说吧,本公子办案这么多年,至今还没有一个人从我的手上逃脱。”
“当然,你也不例外。”
秦风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镇定道。
“风公子,我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您还是放了我吧。”高岩拼命挣扎,时时刻刻准备逃跑。
但他被几个侍卫死死的摁在地上,一下也不得动弹。
“说吧,是谁指使你的?”
秦风的声音冰冷,就像寒风一样刺骨。
此人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他和公输隐之间并无交集,怎么会冒着这么大的胆子潜进皇孙的府邸,在他的身上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这一层后,秦风的脑海中出现了几个人的名字。
这几个人分别是:赵高,胡亥。
至于其他的人,这就不知道了。
这两个人的嫌疑是最大的,毕竟杀死公输隐对胡亥最有利。
高岩舔了舔唇角,委屈道:“风公子,小人并无人指使,只是小人恨透了那些两面三刀的人,故听说了公输隐的事后,便起了杀心。”
“曾经小人也遭到一个属下的背叛,差点死了。”
“自那之后便留下阴影。”
“若是谁敢行背叛之事,小人第一个将其除之殆尽。”
秦风闻言,舔了舔嘴角,慢悠悠道:“哦,是吗?你还真会多管闲事。”
“不,你这不是在多管闲事,是在杀人。”
“你知道杀人是什么罪吗?”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是要被判死刑的。”
“想不到你这个人表面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竟是一个杀人狂魔。”
“说实话,本公子说不定还会放过你,要不然的话……你,一个小小的县令将死无葬身之地。”
然而秦风的这一番话并没有使高岩动容。
高岩跪在地上,冷冷的看着秦风,冷哼一声。
“既然风公子不念情分的话,那还有什么说的?小人的狗命就在这里,你拿去好了。”
秦风挥了挥袖子,冷声道:“既然你这么不知悔改,本公子也不必再给你情面了。”
“来人,把……”
话音未落,在所有人的见证下,高岩咬舌自尽,晕了过去。
“来人,赶紧救他。”
秦风叹了一口气,赶紧招招手。
看来此人背后之人身份极其特殊,不然的话,他怎么会有此举动?
如此一来,排查范围变更小了。
进一步证实了他的猜测是对的。
不管有什么人阻止,胡亥必死。
现在,谁也不能阻止他弄死胡亥这个害群之马。
“风公子,天马上就要亮了,东西已经收拾好了。”
此时,杜二拱拱手,表情里一片严肃。
“好,通知下去,明日天一亮,大军便开拔回咸阳。”
“诺!”
杜二眼神里闪过一丝欣喜,话音刚落,便退了出去。
……
很快。
有关秦风班师回朝的消息便如秋风一样吹到了咸阳。
荥阳城的街头百姓们欢声笑语,大声议论。
“你们听说了没?秦风公子即将班师回朝,而与他不同的是,此次出征胡亥公子竟犯了忌讳,遂被关进了囚车。”
“什么?胡亥公子竟被关进了囚车,你是听谁说的?”
“还需要听说?大家都这样讲。”
“何以见得?细细说来。”
“好,你听我说,据可靠消息称,在与匈奴一战中,胡亥公子跟匈奴人联合合伙对付秦风公子,差点将风公子害死,若不是风公子及时发现的话,此时十几万秦军早已殒命,更为离谱的是……”
“是什么?”
“胡亥公子曾抢了李信将军的尚方宝剑,要将李信将军置于死地。”
“可是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谁知道呢,据说迄今为止依旧没有任何证据。”
“没有证据,秦风小公子竟然敢将自己的亲叔叔刮进囚车?为什么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谁知道呢?风公子是陛下最宠爱的皇孙,是钦天监预言的帝星,是对大秦贡献最多的人,是发明了三大神器的天选之人,谁又敢将他怎么样?”
“囚禁自己的亲叔叔又如何?他亲生父亲的老师淳于大儒还不是被秦风公子暴揍一顿。”
“秦风公子仗着自己皇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