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两三秒,慕芊芊回过神来。
她下意识加快脚步追上去,还没过转角,就听见秦南风和那女孩子的说话声,隐隐约约的传来。
她站在拐角,定定的望着秦南风和那个女孩子的背影,眼泪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
那女孩轻轻挽着秦南风的臂弯,侧着脸看着秦南风。
秦南风时不时也侧过脸来回应她一两句,嘴角带着浅淡的笑容。
两人有说有笑,哪怕是背影看起来都那么登对。
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慕芊芊的心。
她到此刻才发现,原来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在一起,心酸的同时,还会带着心痛的感觉。
她苦笑一声,缓缓侧身,背脊贴在冰冷的墙壁上,飞快抹去眼泪,微扬着脸,不让泪水再往下落。
慕芊芊,是你活该!
……c国,l市。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伊芙琳到禁闭室思过已经有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她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真的是与世隔绝的那种。
外界的所有消息,她都不清楚。
每天起床所要面对的就是一日三餐,然后就是把禁闭室的每个角落打扫干净。
当然了。
不是她一个人做。
是她跟索菲亚一起。
一天天相处下来,伊芙琳发现索菲亚其实是个刀子
嘴豆腐心,嘴上说的凶巴巴的,但为人其实挺好的。
跟索菲亚共处的这段时间,伊芙琳还从她的口中听到了一些小八卦。
比如,在伊芙琳之前,上一位进来思过的贵族是谁。
他是因为什么事情进来的,又是用了多长时间才经过索菲亚的允许,得以出去。
让伊芙琳意外的是。
那位不可一世的安德烈亲王,在年轻的时候,竟然也进来过。
不过那时候索菲亚还没有掌管这里,她是从前一任掌管这里的室长那儿听到的。
据说,当时年轻气盛的安德烈,是因为冒犯了当时的国王邀请来会晤的宾客,才被罚进来的。
那位宾客是邻国的公主,安德烈见色起意,想对那位公主行不轨之事,结果被发现了。
据说当时这件事还闹得挺大的。
不过这件事现在已经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很少有人提起来,而且,年轻一辈的人几乎都不知道这些事。
伊芙琳对安德烈的过往没什么兴趣,不过,倒是因此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说的大概就是安德烈和比利父子两个吧。
安德烈亲王年轻的时候就那么不检点,难怪生的儿子,也会有那样龌龊的举动。
说起来。
也不知道慕芊芊现在
怎样。
更不知道比利伤好之后,会不会私底下去找慕芊芊寻仇,甚至再找她的麻烦。
可惜她在这里消息闭塞,每天接触到的人只有索菲亚,就连一向神通广大的贺兰霆深,居然也没有出现。
看来只能等满一个月之后,出去了才知晓外面的情况。
而且……这两天,伊芙琳也没有心思管太多,就连白天打扫卫生,做饭菜的时候都觉得有点力不从心。
因为例假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禁闭室这边环境有些潮湿的原因,她这次来例假特别难受。
今天是第3天了。
竟然还肚子疼。
而且,除了子宫的位置有点隐隐作痛以外,好像子宫旁边的位置也有点痛。
伊芙琳大约猜到,那个位置应该是卵巢。
倒不是她神通广大什么的,而是因为之前做过取卵手术的缘故。
虽然取卵的时候打了麻醉,但是麻醉之后,卵巢是会隐隐作痛的,所以她知道位置大概是在哪儿。
伊芙琳想不通原因,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怎么这次来例假,卵巢会有痛感?
再者,上一次她没有取卵,正常来说,卵巢应该养的差不多,更好了才对。
想来想去,伊芙琳觉得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在禁闭室太操劳的缘故,
毕竟她之前是养尊处优的。
还好,索菲亚知道她生理期,这两天都没让她做太多事情,只让她多点去做祷告。
……是夜。
伊芙琳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进来这边已经有段日子,她早已经习惯了在这个房间里安然入睡。
这两天晚上睡不着,纯粹是因为生理期的不舒服导致的。
正当她捂着自己的肚子,侧躺在床上,暗自伤神时,房门忽然传来了声响。
很细微的咔嚓一声。
然而在这寂静的夜晚,却格外清晰。
伊芙琳吓了一跳,立刻从床上坐起来,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有人撬门!
最让伊芙琳崩溃的是,这个房门的安全系数,很一言难尽!
关上之后,外面开不了。
但里面也不能再进行反锁。
外面的人如果想进来,只有通过钥匙,而禁闭室这边有这个房间钥匙的只有索菲亚。
这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