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霆深被堵的险些答不上话,半晌才道:“我不一样!”
“我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
“在荒岛的时候,你有很多机会跟我说明白的,可是你却什么都没说!现在却要让我相信你!流氓!”说着,伊芙琳没好气的将贺兰霆深推开。
“霏霏。”
“别叫我霏霏!我是伊芙琳!”
“……”贺兰霆深很是无奈,不过见到伊芙琳如此举动,到觉得她和以前一样,还是会有小性子。
他笑道:“好,伊芙琳,这都是因为你失忆了,不记得以前的事,很多事你想象不到,你身边的人也可以随意胡编乱造。”
“所以是我的错咯?”伊芙琳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可惜,她这会儿带了面具,贺兰霆深看不见,只看见她面具下,她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知为何,见到她这样,贺兰霆深反而想笑,却又不能笑,他硬憋着笑意说:“不管怎么编造,事实是无法磨灭的。”
“随便你怎么说!”伊芙琳不想再和他争论,恼怒的转身面向石门,“你把门打开!”
“……”贺兰霆深却一动不动,一声不吭,目光沉沉的盯着伊芙琳看。
伊芙琳感觉到他的目光,反而故意转过脸不看他。
其实,她是有点生气的,
气贺兰霆深总是把话说得那么理所当然,气他之前的欺瞒。
明明瞒着她事情,是他的不对,可他到好,打着为你着想的旗号,各种胡编乱造,现在却又说什么以前是妻子……混蛋!
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可以说实话,却非得瞒着,非要挑在这个时候说,这样有意思吗?
而且,她失忆都两年了。
这两年,面前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他妻子的男人,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
虽然伊芙琳因为失忆,不知道自己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按照贺兰霆深所说,既然,她是他妻子,那多少有点感情吧。
而她的失忆。
或许是因为发生了某些意外,而在意外来临时,她一定希望贺兰霆深就在他身边……可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
没有!
贺兰霆深没再她身边。
还空缺了两年!
越往下想,伊芙琳是越生气。
如果一开始就不在,那以后都不要在了,如果一开始都不说实话,那就永远不要说实话。
伊芙琳站在自己的立场,气自己所思所想。
贺兰霆深则是站在双方立场,且是在两年前,两年后的形势上考虑大局,和伊芙琳看待角度的问题不一样。
顾虑的也不一样。
贺兰霆深不奢望伊芙琳能理解。
但眼下
,面对这样无声的对峙,他心里很不是滋味,难过,却又从诉说。
犹豫许久,贺兰霆深忽然没头没尾的问了句,“你有我的号码,为什么从来没想过要联系我?”闻言。
伊芙琳先是一怔,随即反问道:“为什么要联系你?!”如果我主动联系你了,现在肯定不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而你说不定会被人暗搓搓的搞死!
因为,她的手机被监听了。
这个事实,是一年多前伊芙琳无意中知道的。
那时候。
小罗根还在她肚子里,她某一天嘴馋,想吃榛子蛋糕,但又不知道能不能吃,就偷偷打电话问了医生。
得到医生的答复后,又偷偷打电话去订蛋糕,结果,蛋糕还没有来,她先受到了文森特的指责。
说她不该私自联络外人。
至于榛子蛋糕,自然是没吃成了。
就连那个被她叫去城堡后门接蛋糕的女佣,都无声无息消失了,至今伊芙琳都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从那之后。
伊芙琳再也不敢轻易联系外界,免得殃及无辜。她也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自由。
想起曾经那一段苦闷的日子,伊芙琳心底很不是滋味,当时她都快逼的得抑郁症了。
直到儿子出生后,她才觉得好过了一些。
她想着为
了儿子,她要撑下去,没有自由就没有自由吧,反正城堡那么大,她可以随意在城堡里玩,也挺好。
贺兰霆深不知道她曾经所受的种种苦楚,自然不明白她不联系自己的用意。
不过,他也没给她压力。
毕竟私下联络,更容易让人抓住把柄。
思至此,他侧身在墙上某个砖格上摁了一下,石门发出微微的轰隆声,缓缓转动、打开。
与此同时,密道里的灯光也渐渐暗下去。
伊芙琳眼前一亮,下意识抬眸看去,心里莫名的有些紧张,门外面有人在等着她和贺兰霆深,来个瓮中捉鳖什么的。
不过。
这属于妄想。
石门外,是垂落下来的藤蔓植物,行成一道天然屏障,遮掩着这扇隐秘石门。
贺兰霆深伸手挑开那藤蔓植物往外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这才转身看向伊芙琳。
“出来吧。”伊芙琳默默照做。
贺兰霆深高大的身子就立在门边上,伊芙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