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不知沈玉锦的底细，得逞地笑了起来。
沈玉锦告诉了他酒窖的地方，端王立马去了。
再回来，他提了两大坛子酒。
端王边喝边控诉沈玉锦的种种恶行，宛若一个被渣男辜负的怨妇。
沈玉锦不免心虚，浑当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不发一言。
不知下肚多少杯，沈玉锦摇摇晃晃说起了胡话。
端王怕她摔了，带她下了屋顶，去了亭子。
沈玉锦脸颊酡红，傻兮兮笑着，全没有往日的清冷。
端王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眼角眉梢洋溢着愉悦的笑。
这才像个人该有的样子。
“大哥，你一定要高中啊，我可等着做状元妹妹呢。”
她摇摇晃晃拍了拍端王的肩膀，傻笑半天，又迷茫了。
“咦，三哥，你怎么来了，今日又带什么好玩的了，快拿出来给我瞧瞧。”
她扯着大舌头，口齿不清。
端王笑道：“我见你不开心，就来了，这个扳指给你。”
他从怀中掏出平日戴的白玉扳指递了过去。
沈玉锦抓了几次，都没抓到，端王抓住她的手，给她塞入了手心。
天太黑，她胡乱的看着，嘴里嘟囔着“黑色扳指不好看”。
端王失笑摇头，然后问道：“能告诉我，你为何不开心吗？”
“不开心……谁？谁不开心？”
端王扶额，这是醉得太厉害了吗？
“你有没有不开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