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呜呜~” 热泪流在冰冷的脸庞,她觉得后颈被人捏住,整个人被提着离开了水面。 她不想放开江老三的袖子,奈何她抗拒不了身后的钳制。 她绝望地望向东边硕大的游船的影子:“唐钊!救救他!” “救救江叔!” “唐钊,你在哪?” 在她的世界里,认识的全是奴仆,唯一的贵人,只有唐钊,对她很温柔,对她笑,还会特意来看她。 乐承卿听着她一遍遍呼唤唐钊的名字,眼神愈发的狠厉,他一手拿着毛笔狠狠刺在乐小宝的胸膛上,一下两下,乐小宝还在喊。 乐承卿疯了一般,另外一只手拿起镇尺,狠狠砸在毛笔一端,毛笔一下一下嵌入乐小宝的左胸膛。 乐小宝嘴角有血滴落,胸前的血流如注。 她依旧不甘心地张口,想要换一句唐钊,大口大口的血从喉咙里涌出来,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她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游船的方向,嘴唇蠕动着。 “他不会来的,他那个病秧子很快就会下去跟你相聚,别急,你不会等很久的。” “安心去吧~” “谁让你生得不如意。” “谁也怨不得,你本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 瘦弱的孩子慢慢地没了声息,四肢无力地垂下,眼神里再也没有神采。 再也没有绝望的声音,再也没有了绝望的眼神。 只有水一遍一遍冲刷着浅滩。 粉色的水波里,一个小小渔夫的脑袋,瞪着圆圆的眼睛,慢慢隐入水中。 乐承卿气息沉重地从回忆中抽离出来,紧紧攥着手里的东西,不安地看向四周。 只有窗外的树影投影在房间里,如同群魔乱舞。 他无声地笑了。 也是一个这样树影摇曳的夜晚,他把他的表妹安慎薇捂着嘴按到了药案上,拨开了她的襦裙,狠狠地进入。 年轻生涩的身体,在他的律动中,逐渐地绽放。 她不断地挣扎,求饶。 但是她越是这样,他越兴奋。 突然门被撞开,他猛地回头,看到他的夫人羽成蝶捂着嘴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身前安慎薇的眼泪湿了他的手掌。 乐承卿拿起药杵猛地砸到安慎薇的后颈,露出一个荒淫的微笑,看着羽成蝶,尽情的释放。 乐承卿眼神狂热地从安慎薇身后离开,慢慢系着腰带,喘着粗重的呼吸,一步一步走向羽成蝶,扶着她的双肩,把她抚进药房,摁在椅子上,那双灰青色的眼睛里,满是狂热。 “看!她的医术绝对的在你弟弟之上,她的药,能让我支撑半柱香的时间,可以两次,两次啊!两次!” 羽成蝶满目失望地看着乐承卿,满是不可思议和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