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 唐钊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下意识喉结滚动,该死的又开始结巴:“你怎么...怎么还在...还在这里。” 安谨言脸色的笑很从容,“我还没做完活,不过,也快离开了。” 唐钊听到她的话,呼吸紧紧地开始喘起来,盯着她的眼神中有恨铁不成钢的失落。 安谨言有些看不懂,稍微想了一下解释道:“不是做马童。” 突然安谨言猛地向前,抱起轮椅上的唐钊,挪到了一侧。唐钊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身体柔软的贴贴,喉间有猩甜的味道。 原来是三个醉酒的文人跌跌撞撞地走过连廊,撞得连廊上的摆件东倒西歪。 安谨言看着三人走远,转头看到唐钊憋红的脸,想到上次他就不愿意被抱,这次肯定又生气了:“对不起,又抱了你。”她皱着眉头一脸担忧,双手作揖:“唐爷大人不记小人过,事急从权。” 唐钊没有回答,他怕一张嘴,心脏会从喉间跳出来。刚才身体接触到的地方,都在全力发着热叫嚣着。 安谨言今晚第二次看到唐钊走神了,她感觉庄莲儿拽了拽她的衣袖。赶忙拱手:“唐爷,小的告退了。” 唐钊依旧没有回答。 她拉着庄莲儿走了,唐钊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那棵藤蔓像是被她连根拔起,带着一起走了,只有心脏空落落地丝丝缕缕地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