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话音落下之际,只见圣上的脸色愈发的难看。甚至看着君泽轩掺杂着一些怒意。 之后声音冰冷的开口说道:“你可知你母妃当年做了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议论朕的皇后?!” “呵!父皇,你坐在那个位置能自称为‘朕’,若坐不到这个位置,别说皇后,就连您,也什么都不是!”君泽轩冷光潋滟的盯着他父皇。 随即咄咄逼人的开口说道:“今日,我只说一句,要么我背上弑父杀兄的名义走上那个位置!要么,你就可怜可怜儿子,保全君家的颜面,主动禅位于我!” “父皇,二者只能选其一!不然,儿臣不介意在此大开杀戒,血洗了你这金銮殿!” 君泽轩双手拄在桌子上,身子前倾,眼神凶残暴虐的看向圣上,眼中再无刚刚半点心软的意思,此时坚定无比的走着脚下的路,不死不休。 然,圣上也看着这个儿子,很是失望的说道:“今日,你有能耐抹了朕的脖子,杀了你的兄长,那便是大势所趋,这皇位给你又如何?!” “父皇,你当真以为儿臣不敢?!” “你有何不敢,暗地里给朕下毒,差点害得朕死在龙榻之上,你还有什么不敢呢?!” 君泽轩深深的看了圣上一眼,随即拔剑怒吼道:“来人,血洗金銮殿,一个活口不留!” “是!” 君泽轩同一时间抬起了手中的剑,直接刺向了圣上的咽喉。然,他却连他父皇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根本就没有要躲的意思。 就在剑尖马上就要刺破他的喉咙之际,只听一声破空声从他身后传来,他毫不犹豫立刻放弃自己的进攻,转身格挡这道暗器的攻击。 暗器掉落之际,一道矫健的身影也来到他的面前,君泽轩冷笑一声,“你们还是找来了!比我想象的快!” “二皇子!束手就擒吧!”容川搜查到府中的兵刃之时,就觉得不对劲,立刻带人往皇宫赶来,刚刚那一幕可真的是吓坏他了,没想到圣上竟然玩的这么大。 “容川,既然来了,那就受死吧!”说着,直接提剑进攻,攻势异常猛烈。 但在猛烈的进攻在容川的手里,也没有走过几招,剑就被打落在地了,待君泽轩拿起匕首想在次进攻之时,一柄长剑搭在他的脖子上。 声音冷清的说道:“二皇子,你输了!” 整个金銮殿立刻恢复了安静,所有人都停住了手,不甘心的看向了君泽轩。 然,君泽轩却直接坐在了地上,擦着脸上的血迹,笑着说道:“不愧是小皇叔的得力干将,这功夫果真了得!早就想讨教一番了,今日,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容川听着君泽轩的话,忽然眉头一簇,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时候,圣上却幽幽的开口说道:“轩儿,还不放弃吗?!京都应该远离战火!” “父皇,京都安逸了这么多年,也该热闹热闹了!”君泽轩仰头一笑,两个人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所有人都一头雾水。 见状,君泽轩更是摇头失笑道:“父皇,你看看,你总说我不如别人,但如今却是儿臣把你们玩弄于股掌之间,这种感觉,太爽了!” 容川听着,心里更是糊涂了。随即看向了圣上,企图给个解释。 圣上也叹口气,轻声道:“轩儿,你不该勾结那些歹人,这天下本该安定,无论谁坐上这个位置,但他必须姓君!” “晚喽,父皇,我倒要看看今日谁能救你!” 话落,容川刚要开口,就听金銮殿外有整整齐齐的脚步声传来,一听就是训练有素的这群人。 待为首的那老者走进来,容川眼睛微睁,震惊的说道:“元公公?!” 他万万没有想到,与君泽轩一直勾结的外敌竟然是元公公!这一切,可太不可思议了! 见元公公身后的人皆是黑色斗笠,容川就知道这群人和荒山的那群人都是一伙的,而这一切的头目不是别人,竟然就是整日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晃悠的元公公! 容川深吸一口气,冷声问道:“元公公,今日,你站在哪里?!” “自然是站在我自己这一边!听闻他们父子在争那个位子,正好老夫也很感兴趣,这不,亲自前来凑凑热闹!”元公公眯着眼笑呵呵的回应着,声音也不似以前那般尖细,此时更像个暮年的老者,满是沧桑。 随即视线又落在了地上坐着的君泽轩,上前一步,很是好奇的问道:“你何时知道老夫的身份的?!” 君泽轩淡笑了一声,扭头看了他一眼,很是嚣张的开口说道:“元公公,你真的当本殿是一个狂妄自大,毫无章法,没有半点头脑的闲散殿下吗?!” “本殿虽然一直秉持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只要是本殿身边的人,都会一一调查清楚!唯独元公公你,本殿调查已久,却半点没有查到什么讯息,干干净净!” 听着君泽轩的话,元公公也是淡然一笑,之后故作不解的说道:“干干净净的人很多啊,总不能因为老夫没有什么污点,便觉得老夫有什么问题吧?!” 君泽轩玩弄着手上的匕首,点着头承认道:“确实如此!但父皇说过一句话,本殿一直受用终身,凡是做过的事情,必然会沾染痕迹,无论被清理的多清楚,都会在合适的时候显露出来!” 随即抬眸看向元公公勾唇一笑,轻声问道:“元公公,你说呢?!” 看着君泽轩这种笑容,元公公心里忽然一紧,这种上位者的气势是君泽轩这么多年都没有过的,今日的君泽轩与往常并不一样! 君泽轩看见了元公公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慌乱,脸上也带着一丝笑意。随即缓缓起身,一字一句的质问道:“当年皇后殒命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