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顿时觉得身子被压得很累。
遂,下意识地扶住
【君祁烨怎么回事,这么虚弱?】
秦时月继续深入切脉。
【虽说脉象还没完全正常,但也不至于虚弱成这个样子】
“王爷,你到底怎么了?”秦时月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肩膀。
一旁的谢影和冬至忍不住偷笑。
秦时月更加疑惑,爱八卦的冬至也就罢了。
怎么谢影也跟着偷笑?
“王爷,你是准备在院子里站一夜吗?”
说着,秦时月掏出银针,顺势在他后背扎了一针。
君祁烨觉得刺痛感传遍全身,眼角不由得抽搐一下,人也稍稍站直了。
只是,双手还没松开秦时月的身子。
“王妃就不能温柔点?”
秦时月唇角一弯,随即拉长了声调,尽量让语气更加柔和:“好的,王爷,您要不要回房间歇着,妾身为您准备了安神汤,好好睡一觉可好?”
听到这个,谢影目瞪口呆。
王妃这么温柔了?
冬至也呆了:难道是我多嘴多舌,让主子上心了?
君祁烨却是很受用:“王妃既准备了安神汤,本王不喝,怕是也说不过去。”
说罢,二人互相依偎着进了房间。
冬至赶忙上前,却被谢影拉住:“你做什么?王爷和王妃的事,我们可不能耽搁。”
冬至着急:“可是,王妃还没用晚膳,晚点的时候,王妃还要用点心”
“好了,有王爷在,你还担心什么?快走吧!别耽搁了主子们的好事,快走吧!”
冬至被谢影拉着,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房间内,君祁烨躺在了偏榻上。
秦时月继续给君祁烨针灸治疗:“王爷,今天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君祁烨沉默了许久:“没什么事,就是本王心里不痛快。”
“王爷不痛快自有排遣的方法。”秦时月坐在一旁的摇椅上,“但影响到心脉,却是罕见。”
【不会,真的被皇帝责骂了吧?】
【不过看君祁烨的脸色,倒是像。】
“今日,本王被皇兄提点了一番,说本王对王妃过于关心,怕本王耽搁了正事。”
君奕脱口而出,毫不顾忌。
秦时月微微一怔。
【果然,从渣爹的挑唆,变成为了秦家。】
【哦呵,皇帝果然是皇帝,有点风吹草动就能小事化大。】
【什么骨肉亲情,什么手足兄弟,都是浮云。】
君祁烨咳嗽了几声。
秦时月回过神:“王爷当心些,现在针灸阶段,不能做大幅度的动作。”
君祁烨就真的不动了。
秦时月默默地摆弄着银针和瓶瓶罐罐的药:“倘若王爷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总是憋在心里,容易出问题。”
君祁烨眉头一挑:“皇兄谨慎,本王的动作都记在心里。”
本来是劝人的话,在秦时月看来,却是君祁烨对自己说了心事。
秦时月琢磨了许久,都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你怎么不说话了?”君祁烨许久听不到声音,有些不习惯。
“朝堂上的事,王爷想让我说什么?说多了,怕是隔墙有耳,被传到皇上耳朵里。”
尽管是小说,但毕竟设定的是封建王朝背景,一举一动,都有可能成为致命的证据。
君祁烨叹了口气:“皇兄何许人也,天下事都尽在掌握。”
秦时月想了许久。
【古人活着还真是累,尤其是皇子,一句话说不好,便有可能丢了性命。】
半个时辰已多,秦时月为君祁烨拔针:“今日是加强治疗,最好不要再有下次了。”
君祁烨唇角微微上扬:“本王尽量。”
秦时月抬眸看了一眼。
【今天他怎么这么温柔?受刺激了?】
“胡思乱想什么呢?”君祁烨着实寂寞,便打断了她的思绪。
“王爷怎知我在胡思乱想?”
“本王只是觉得你有意思。”
秦时月垂眸:“自从我回京的第一天起,王爷便觉得我有意思了吧?”
君祁烨深深地看着秦时月:“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你于我心里的分量,不仅于此。”
秦时月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这算是表白?】
“王爷累了,快些回房间休息吧!”
“本王睡不着。”君祁烨穿好衣裳,看着秦时的收拾东西,“本王从北鹰校场出来,便去了鸿胪寺找许大人要来了与会人员名单。”
秦时月默默地看着:“关于使臣来朝宴会的?”
君祁烨点点头。
“王爷既是宴会负责人,自行处理便好,又何必来告诉我?”
“本王是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