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危险……”
“放肆!”张县令火了,危不危险他不知道吗?由得着一个小丫头说?
没看到他因为母亲的事,头发都白了吗?
“大人息怒。”裴文林吓了一跳。
他连忙说:“茵茵,别说了,你把食盒给大人放下,咱这就出门,已经叨扰大人太久了。”
沈茵不仅不放,反而上前一步,直视张县令的眼睛说:
“大人,裴叔和我说过,大人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老夫人省吃俭用供大人读书,作为儿子,大人难道不应该为了母亲的身体,问一问我们准备了什么菜吗?”
张县令气笑了,他看着这个神情镇定自若的小丫头,语气冷冽:
“我为何要看,你厨艺再好,能比得过御厨吗?年纪轻轻,口气不小,你比你叔叔裴文林还狂啊!”
沈茵完全不在意张县令说了啥,语气淡定道:“大人,御厨做的菜再好,我想老夫人也并不稀罕,她在意的是母子亲情、对儿子殷切付出被辜负。”
张县令本来要往外走,突然就愣住了。
是啊,他和母亲以及弟弟相依为命,现在弟弟被流放到了西北,他大义灭亲才保住官职,一直辛苦付出的母亲该有多伤心啊。
难怪他找来再多珍宝,请来再好的御厨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