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都是牧卓吃大醋、破大防,没想到他闷不吭声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
“青青,我也只是想看看那个严谨之对你的态度嘛……”
“少废话!你就是想用这种方式监视我对吧?!”
车子停在秦家门外,秦青单方面对牧卓一番谴责后,秦古和秦长也跑出来助阵,哄不好女朋友的牧卓最终只能灰溜溜的离开,连秦家大门都没敢进。
魏己哭笑不得的被牧卓看着,实在没办法也只能同意:“行,我家客房有很多,你随便找一间住吧。”
“魏己,难道我真的很过分吗?我也只是想看看严谨之有没有打坏主意嘛!”牧卓一进门就开启了闺蜜夜谈模式,显然不只是想一大早见到秦青这么简单。
然而魏己深知他的絮叨功力,故作随意的又开了罐啤酒给他,随口说了几句直到他全部喝下去,眼神开始迷蒙才停下。
“就你这酒量,就算不是一杯倒了,也逃不过第三第四杯去。”
将人扔进客房之后,魏己派了小杜在房门口看着他不许乱跑,这才给猫猫狗狗们久违的梳毛按摩服务。
“抱歉,最近实在是太忙了。”她用一把大梳子卖力的打理着大高小高,身边围起了一大圈毛茸茸,时不时还不满的用尾巴环住她的胳膊和腰身。
这段时间她早出晚归的,几乎都是摆了大盆的猫粮狗粮供它们自助,要不是猫猫们已经熟练掌握了开门放狗的诀窍,恐怕每天回家都得先擦地才行。
不过该说不说,毛团子们一个个的手感都相当不错,短毛油亮、长毛顺滑,梳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掉多少,极大的满足了铲屎官只想香肚皮、不想吃毛团的愿望。
似乎是兽人信仰替魏己的双手附加了什么能力,往往梳完一只就瘫软的趴下一只,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地上铺开的一块块“毛毯”也越来越多。
终于打理完最后一只,魏己起身方才伸了个懒腰,便隐隐感觉哪里不对,反手召出被撑得变形的皮包一看,里面竟然再次传来了兽世的祭品。
“不都说了雪季不用再折腾了嘛……”
她摆弄着手里沉甸甸的蛋形不明物,好奇的对着它敲了敲,“看起来比鸡蛋要长……而且这个密度也太高了点……”
这东西是偏长一些的蛋形,份量十足的抱在怀里,几乎遮住了魏己的大半个上身,其上缠绕着无规律的彩色花纹,仔细看去又别有一番美感。
“难道是石刻的装饰?”她晃了晃实心一般的彩蛋,无奈的笑了起来:“倒是有心了。”
说完,魏己便将它放在了床头灯旁边,被暖黄的光源照着,上面的花纹隐隐泛出别样的光泽,一时也说不好究竟是什么材质。
收下这个祭品之后魏己也没放在心上,为了陪伴连日受到冷落的毛团子们,一连几天都只是通过皮包给各处送去物资,窝在家里几乎哪儿也没去。
不过日子倒也不觉得无聊,因为那对小情侣几乎每天都会给她带来最新的战况进展。
牧卓气急败坏的痛斥严谨之趁虚而入,跑到秦家去献殷勤,秦青则边撸猫边数落牧卓试探自己的行为有多过分。
看似是两个人吵架,但魏己深深觉得自己也不过是这场py的一环罢了,一个上午一个下午分配的很鲜明,独留她一个从中做着传声筒。
如是过了几天,魏己送走心满意足的秦青之后,整个人恍恍惚惚的爬回床上,抱着四黑后怕的揉搓道:“就那么点事都闹了几天了,果然谈恋爱会让人丧失理智……”
四黑这两天也被蹂躏的有些萎靡,闻言表示赞同的喵呜了一声,蜷缩起来也准备睡一觉恢复体力。
天气愈发冷了,屋里开了空调有些熏熏然的暖意,魏己正头脑昏沉的准备入睡,忽见怀里的四黑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沉甸甸的一下子就把魏己给颠醒了。
看着黢黑的一团炸毛蓬开,魏己不明所以的揉了揉眼睛,不知道它发什么神经,懒洋洋的缩回被子里准备继续梦周公。
然而静谧的卧室里,除了四黑的低吼之外隐隐约约还有一道声音,有些像是小老鼠在啃咬陈旧的家具,咯吱咯吱的细微却又难以忽视。
这下子魏己也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吆喝着将其他毛团子都唤了过来,“屋里好像闹耗子了!都忙活起来,谁抓住了有赏!”
想着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哪知道一堆毛团子们进了屋就围在床边,和四黑一样戒备的“嗷呜嗷呜”却不动弹,反而将魏己吵得更加心烦意乱。
“别叫唤了!就算咱家大,也有可能吵到邻居。”她干脆下地自己在房间边听边找,却意外发现方才那道声音消失了。
咯吱声和嗷呜声交替在房间响起,像是两种势力相互对抗一般,直到好一会儿过后,又变成了硬物摩擦的窸窸窣窣声。
这一次,毛团子们没再茫然的四处低吼,而是齐齐对准了床头柜的方向,似乎声音的来源就是在那里。
魏己小心翼翼的搬开床头柜,正准备一脚踩住柜子后面藏匿的老鼠时,却赫然发现她的装饰品彩蛋,在面朝墙壁的位置破了个大洞。
因为背光的原因,魏己一时间没有看清是什么,直到一条莹白的小蛇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