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脸惨白一片,心中巨震。
一双手在袖袍内不断颤抖!
“千算万算,竟没算到你许攸敢投敌!”
“也没算到,你苏云竟有如此大的魄力,仅听他许攸一言,就贸然带兵前往奇袭。”
“好胆识,好魄力啊!苏奉义,浑身是胆,老夫服气。”
李儒来到了窗边,望着窗外那些泛黄的落叶,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必杀的局面,竟被他苏云两千骑兵给破了?
这是何等谋略?
天不助我啊!
李儒伸手接过落叶,背影萧瑟,有着说不出的凄凉与无奈。
“长江后浪推前浪。”
“文丑啊,你说…老夫是不是真的如同这落叶一般,老了该退出舞台了?”
李儒问道,语气有些颓然。
可他等了许久,都未等到文丑回答。
“文丑?我…卧槽,人呢?”
回头一看,哪里还有文丑的身影?
文丑住所…
只见那狂傲的汉子飞快跑了回来,两条腿迈的飞起。
身后还带着很高的灰尘!
他钻进房间,啪嗒一声将门关上。
“女儿…我的好女儿啊!”
“你说…咱们现在去投女婿,还来得及吗?”
此刻文丑的脸上哪里还有半点不屑和骄傲,有的只是讪笑。
文蕊一脸愕然,完全搞不明白自已老爹出门一趟,怎么就换了一张嘴脸。
“您这…什么情况?”
文丑自知理亏,讪讪一笑,将刚刚得知的所有情报全部告诉了自已女儿。
听完以后,文蕊眼中有了浓浓的骄傲和自豪。
这…就是让她倾心的男人。
仅仅两天就彻底扭转了战局,太强了,太让人着迷。
“哦?女婿?刚刚父亲不是还说,这辈子不可能认他当女婿吗?”
“不是说,奉义他永远打不过袁绍?怎的这么快就改口了?”
文蕊双手抱胸,将小白兔挤得异常饱满,俏脸上则挂满了戏谑和玩味。
文丑苦笑一声:“这前一刻不是太年轻了嘛,不懂事!”
“我承认之前说话大声了点,这不…出去转一圈回来,你爹我成长了,也明事理了。”
“你都跟他有夫妻之实了,爹怎么还能强行拆散你们呢?那也太不是人干的事了!”
“虽然我和女婿之前有点小过节,但大家现在都是一家人嘛,什么坎过不去?”
“你啥时候过去帮我问问,能不能给爹混个九卿啥的当当?”
文丑没办法,原本以为官渡之战后,曹营就必败无疑了。
可谁知道苏云竟然打出这样的战绩。
如今消息一传出去,加上接连战败数次。
早就军无战意,袁绍想赢真十分艰难了,可谓是冢中枯骨20版本。
此时不预定一个曹营的位置,以后人满了他可就混不下去了。
什么义字当头?先活下来了再说理想和底线。
文蕊倒也没有继续嘲笑自已父亲。
“投他肯定能行,但怎么投怎么才能立功…咱父女俩可得好好合计合计。”
“如果父亲真决定弃暗投明,那我今夜又启程去一趟曹营,问问奉义如何安排?”
“你看…如何?”
文丑疯狂点头:“好!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