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莫名烦躁,看到肇事者已经头也不回地往人行道走,心烦意乱地熄灭烟头,驱车汇入车流。 棠婧站在路边等了十几分钟也没打到车。 夜晚风凉,鼻腔里有些发酸,喉咙也痛,掩着口鼻接连打了两三个喷嚏后,认命地给蒋安打电话。 十一点还不睡觉的蒋安成为今夜继棠婧之后的最大倒霉蛋,也幸好他住的地方离得很近,开车几分钟便赶过来了。 甚至还穿着睡衣。 蒋安正兀自感叹感慨自己可怜,抬眼便看见孤零零站在路灯下的棠婧,同情心立即转移。 棠婧手冻得通红,说话都有些磕绊,上了车便在座椅上缩成一团不想动弹。 “老板?” 蒋安从后视镜看到她似乎已经睡去,脸上晶莹光泽不知是不是泪痕,最终默默调高了一点空调温度,心里盘算着明天如何报销私车公用的加班费,并给老板的缺德丈夫狠狠记上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