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市面上是这个价,可他们过来可都是为打秋风的,可舍不得花这多么钱。
曾佰傲然拒绝,“我不卖!
”
钱老板阴恻恻抬高了音量,“曾少爷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
“我……”
噌——陈王府的五六个侍卫们拔出了刀。
曾佰红着眼瞪钱掌柜,最终也只能屈服了。
“我有要求。”
钱老板心道这小崽子年纪不大屁事倒多:“说。”
“我要求你们不能把全部乌木都买走!”
“这可由不得曾少爷你了。”
“你们欺人太甚!”曾佰愤怒道。
钱老板显然将其当做了赞美,表情愈发得意。
曾佰运了半天气才道:“……那我要求立字据。”
“字据?”
曾佰冷笑地看着钱掌柜,“生意上场可有涨有跌的。要是我刚把这一批乌木卖出去就跌价,钱刚拿到手,你们就说要退货,硬生生让我把钱退回去,我怎么办?”
钱掌柜在心里嗤笑。
如今乌木一两年内显然只少不多,价格只会上涨哪儿会下跌。这点市场行情都不懂,居然还主动要求立字据甩脱关系,真亏得他还生在商贾家。
大傻子!
钱掌柜当即答应了签订字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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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曾家少爷囤积的十万斤乌木,被七十两一斤的价格,被一合商行用陈王权势威胁全部买走。
无人注意到,当收到银票后,曾佰愤怒神情下一闪而过的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