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找你了吗。”
上次带我去会所跟她小姐妹喝过一次酒后,她又约过我一次,我以店里太忙,实在抽不开身婉拒了。
我怕一去,又是一群陪酒少爷围上来,这样的经历有过一次就够了。
她瞅着我笑得玩味,也不揭穿我心思,转了其他话题,我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直到一顿晚餐吃完,我擦了擦嘴,清清嗓子,缓声道:
“燕医生,是这样的,我花店过两天要搬到其他地方去,继续住在你那套公寓就不太方便,离我工作室太远了,所以我想着跟你说一声,这两天我应该就会搬走。”
“这么突然?”
她精致眉头微挑,想到什么,蹙眉猜测:
“不会是因为霍炎宸那小子太难伺候了吧?我最近都没怎么跟他联系,是不是他天天在你那蹭吃蹭喝的,给你造成困扰了?”
“燕医生,你别误会,不是因为他的原因,我新租了一间工作室,正好自己住过去,更方便工作。”
我赶忙解释。
不好跟她说,我跟霍炎宸其实已经断了往来,不存在他再找我蹭吃蹭喝的问题了。
“那行吧,你有自己的打算,我就不留你了,以后有需要,欢迎再随时住回来。”
她爽朗一笑,端起酒杯朝我举了举:
“提前祝贺你工作室更加红红火火。”
“谢了。”
我举杯与她相碰,心头暖暖的,满是对她的感激。
在我最抑郁的那段时间,是她一直在开导我。
虽说那是她身为心理医生的职责,但我知道,不是所有心理医生都能做到像她这样的。
尤其她还是首富千金,却没有丝毫阶层距离感,与她相处十分舒坦自在,能将我心底潜藏最深的东西挖掘出来。
或许,她比我自己更了解我。
新公寓租下后,第二天就收拾妥当,我便准备提前搬过去。
晚上八点多,我提前从花店回到京御一品,行李早上出门时已经收拾好。
住了快两个月,行李箱也从一个变成两个大大的箱子,还有一大袋与花艺设计相关的书籍。
推出门时,沉得我苦中作乐,咧嘴苦笑。
刚推到电梯边上,就听"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一道修长身影猝不及防映入我眼帘。
竟是有一段时间没见的霍炎宸。
我目光怔忡,一时间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