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殿下,您不能进去!”
还未走到门口,盛言瑄便被岛上的守卫拦下。
“让开!”
他一定要跟陆明熹把话说清楚,那什么奚罗,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里是须弥楼的禁地,您不能进去!”
即便对方是王爷,守卫依然尽职尽责的挡在盛言瑄面前。
在这些人到来之前,能够进入图书馆的,也只有楼主一人而已。
如今倒是多了陆明熹和白澶苏这两个人,其他人依然一步都不许靠近,更别说进去里面一探究竟。
人家都已经说了是禁地,盛言瑄不好强闯,除非他想与须弥楼彻底撕破脸,只好离开。
“王爷!”
回来之时,就遇到了刚从奚罗房间出来的二人。
“奚公子果然好手段!”
假装受伤,让熹儿对他的误会更深,这样的手段,他怎么觉得似曾相识呢?
“哪里,这不都是跟那位乔姑娘学的吗?还是王爷慧眼识珠。”
陆明熹不在,奚罗也不怕当着盛言瑄的面承认,他就是装的。
乔玉露能装病陷害陆明熹,他为什么不能假装受伤,陷害盛言瑄?
他到王府以后,陆明熹尚且还受了那么多委屈,之前那几年,
可想而知,陆明熹是怎么样过来。
这话叫盛言瑄无言以对 。
放下对乔玉露的滤镜以后,他已经知道,除了那张和乔纤云一模一样的脸,二人的性情截然不同。
在盛言瑄眼里,乔纤云千好万好,自然不会像乔玉露一样,耍那么多的小心思。
“少爷!他们就是从这里消失的!”
宫亭湖边,一对穿着普通的人马局这货吧,缓缓走到岸边,岸边的草丛中,便窜出来一个男子,谄媚的对男子诉说着自己看到的消息。
“宫亭湖,须弥楼。”
男子眼神微眯,盯着远处被大雾覆盖的湖面,似乎想要从里面看出点什么。
“祁王也进去了?”
“是!几个时辰前,祁王殿下便乘船进去了 。”
世人皆知,须弥楼就在宫亭湖中,却没有一个人成功找到须弥楼的所在。
胆子大的,自己租了船,想到湖中一探究竟,看看被江湖人吹上天的须弥楼,到底是什么模样。
最后却都是一样的下场,被困在湖中,饿的只剩一口气,而后被须弥楼的人送出来。
运气好的,懂得垂钓,许是能多撑几天,不过,下场也不会有任何区别。
“少爷,祁王殿
下竟跟须弥楼有染,我们要不要告诉”
盛言珃这个皇帝本来就忌惮盛言瑄,如果他知道,盛言瑄竟然还和江湖中神秘的须弥楼有牵扯,只会更加忌惮他,说不定就会直接对盛言瑄动手。
“谁说祁王殿下跟须弥楼有染了?明明是祁王殿下和祁王妃被歹人所擒,来人!通知官府,就说,有人看见,祁王殿下和祁王妃被须弥楼的人抓走了。”
刺史府便在宫亭湖七十公里外的洪州,得知祁王和祁王妃竟然在他的治下被江湖人士抓走,江南道刺史章鸿不敢耽搁,连夜点齐兵马,又通知附近州城,直接将宫亭湖团团围住。
“纪公子,是你亲眼见到祁王和祁王妃被须弥楼的人抓走吗?”
祁王在盛国的地位,可不是什么普通宗室王爷能比的。
“不是,在下奉家姐之命前来,请祁王妃早早日回京,为太皇太后看诊,也是听人所说,祁王和祁王妃都进了宫亭湖,章刺史应当知晓,宫亭湖被那神秘的须弥楼所占,在下也是担心,祁王和祁王妃会有危险。”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让人挑不出半分错处。
见章鸿还有些怀疑,纪修诚又继续说道
。
“祁王殿下乃是家父最得意的弟子,又是陛下的同胞兄长,若他在这里出事,这个责任,刺史觉得,该由谁来承担?”
别管他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但凡盛言瑄真的在江南道出事,在离洪州不到百公里的宫亭湖,为人所害,他这个刺史,也就当到头了。
甭管陛下心里是如何想,面上定然会做出一副悲痛欲绝,要为祁王报仇的模样,所以,他还真不能袖手旁观。
“纪公子能保证,祁王在湖中?”
“那是自然!”
既然如此,章鸿也就不在犹豫。
“来人!围住宫亭湖所有渡口,跟本官一起,营救祁王殿下!”
奚罗竟然把须弥楼设在宫亭湖中心,自然不可能只依靠一个阵法。
官府的人马在岸上集结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在夜色的遮掩下,划着一艘小船,朝着湖中心疾驶而去。
“尊上!不好了!岸上忽然来了众多兵马,目测至少有数千之数!”
与此同时,每个渡口的暗哨,都陆陆续续把消息传递进来,等盛言瑄知晓,宫亭湖已经被官兵团团围住了。
“祁王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除了盛言瑄,奚罗想不到,还有谁
能在短时间内调动这么多兵马。
须弥楼虽然是一个神秘的组织,自从创立之初,便尽可能的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