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曰恶逆,五曰不道,六曰大不敬,七曰不孝,八曰不睦,九曰不义,十曰内乱。
此七者所犯之罪不如前面严重,遇赦可赦,但同样的,便是能够得到赦免,成为一个普通百姓,也会被罚没所有家产,三代不得入仕。
乔玉露的父亲便在此列。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之时,他也没有得到赦免,在狱中绝望自尽。
这样一说,青黛就明白了。
“那位要真进门了,娘娘才更好拿捏。”
周嬷嬷看的很明白。
一个没名没分却客居在王府的女人,和一个有名有份却永远上不得台面的女人,自然是后者更好拿捏一切,到时候,王爷可没法儿再像从前一样护着那位了。
虽说陆明熹并非完全是这样的意思,听周嬷嬷这样一说,她也觉得,让乔玉露进门对她更有利。
可惜,对方根本看不上侍妾的身份,她心心念念的,都是取代自己这个王妃的位置呢。
“周嬷嬷,去请师兄和师弟过来。”
乔玉露吐血了,随云院自然乱成一团,不过这和陆明熹可没有什么关系,她还没有圣母到去关心一个想要自己命的人。
“师妹/师姐,找我们有何事?”
代师收徒以后,
白澶苏和陆明熹的关系,比起盛言瑄还要亲近几分。
“师兄,那些东西打造好了吗?师父这两天应该就会把东西送来。”
既然已经是自己人,陆明熹自然不介意给他们一些好处。
“真的?那我能拜见一下师父吗?”
既然已经入了门,白澶苏还是想要正式见一见自己的师父,哪怕不能一直跟在师父身边学习,也该尽一尽为人徒弟的本分。
“我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回来。”
陆明熹有些心虚,除了她,这两个人都不知道她和师父身上发生了多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她也不可能和盘托出,只能瞒一时算一时。
“别担心,师弟,师父闲散惯了,我和师妹不也没见过她老人家几次。”
自从白澶苏变成自己人,奚罗对他便亲近了不少。
“只要你不做什么戕害同门,背叛师门的事情,师父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奚罗学的是机关之术,凭借释放当初留下的书籍便能自学成才,可见其天赋。
放在现代来说,就是一个妥妥的理科天才,长得又比女人还漂亮,也不知道师父从哪里找到的好苗子。
“东西已经打造好了,下午就能让他们送来,师妹,需要我们
帮忙吗?”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师父了,对于那个救自己出火海的人,奚罗一直十分感激。
“不用,把东西送到药房去就行,师父若是回来,自会现身与我们相见。”
要让他们帮忙,她还怎么把空间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说的也是。”
“白先生,王爷有请。”
门外传来魏鸿卓的声音。
“你先去吧。”
白澶苏和盛言瑄本就是朋友,陆明熹不会阻止对方联系。
看着魏鸿卓把自己带到随云院,白澶苏就明白盛言瑄的意思了。
他是想让自己给乔玉露看诊。
若是从前,再不喜欢那个女人,看在盛言瑄的份上,他还能勉为其难把对方当成一个普通病人。
既然他已经成了陆明熹的师弟,师父没回来,他就会跟着陆明熹学习医术,陆明熹的敌人,就是他的敌人。
“快来帮玉儿看一看,她的伤口为何到现在都没有愈合,是否被人下了药?”
盛言瑄一路抱着乔玉露回院子,就从府医口中得知,乔玉露的伤口一直都没有愈合。
这实在是太不合常理了。
白澶苏面无表情的走过去,拿出一方帕子,盖在乔玉露的手腕上。
他知道为什么乔玉露的伤
口愈合的慢,只是没告诉盛言瑄。
这一把脉,他就发现不对了。
“王爷怀疑谁?”
整个王府,有可能会这样做的,只有陆明熹。
“还能是谁,自然是王妃!”
胭脂口不择言的说道。
话音刚落,白澶苏干脆利落的抬腿就给了她一脚,直接把人踹翻在地。
“抱歉,在下挺护短的,听到有人污蔑师姐,一时没忍住。”
这丫鬟算是什么的东西,也敢攀扯陆明熹。
他就不该看在盛言瑄的份上,来走这一趟。
“乔姑娘是自己用了不该用的东西,伤口才会一直无法愈合,与师姐没有任何关系,若是让在下知道,乔姑娘管束不住自己的奴婢,休怪在下不客气。”
说罢,白澶苏又看向盛言瑄。
“王爷,在下似乎不是府上的大夫。”
他和盛言瑄,一直以来都是以朋友相称,没有任何上下级的关系。
白澶苏不介意为府上下人看病,却不愿意为乔玉露出手,这是个不安分的女人,又和陆明熹站在对立面上,就别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好脸色。
白澶苏没有明说,却已经很清楚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他不愿意为乔玉露看病,也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