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所以伱的情况从一开始就完全不适应于我。”
“虽然看起来相似,但相似的点也仅仅只有我的成长轨迹当中有其他人出手谋划的痕迹。”
“但那绝对不会是万业尸仙。”
日月邬鹤此言说的斩钉截铁,说的杀气四溢。
看着面前难得没有搞怪,面容恐怖如同恶魔的日月邬鹤,周围的吴鹤们也都是微微点头。
吴鹤们会对各自的计划与目标提出建议和想法,但关于其他的自己已经决定的事情,他们不会去劝。
他们知道对于他们这般散漫之人,如果都开始决定对一个目标死命的追求,那基本上对他们说什么也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了。
既然如此,他们要做的也仅仅只是尽全力支持,以及……
“绝不会让你轻易失败……”
……
日月邬鹤是很快的便是完全稳住了自己的情绪,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便是从之前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随即,他便是重新将自己的视野看一下,面前的吴鹤等人开口道:
“当然我的情况和诡秘之主那边不太一样,不过我也有一个大概的猜测。”
“一个大概的可能~”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从始至终我一直都是在自己安排自己呢……”
……
“所以究竟是谁在执掌着画笔呢?是我~,是他们,还是……”
“碰~”
“邬鹤大哥~,起床了~吃饭了。”
巨大的砸门声忽然响起,红木制成的中式大门被一双还算是壮实的手臂豁然推开。
随后一个穿着长衫左手的胳膊上的衣物明显有着缝合痕迹,灰色头发,灰色眉毛的少年越是大大咧咧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而他刚一走进门便是看到了房间内坐在半空中发呆的日月邬鹤。
而见此一幕,灰发的少年不由得微微一愣。
“邬鹤大哥,今天醒的怎么这么早?”
而对方的言语毫无疑问也是直接打断了日月邬鹤进一步的思考。
不过日月邬鹤倒也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生气,对着他挥了挥手开口道:
“行啊~,我们走吧~”
“你先去吧,我等一会儿就到。”
“嗯~,好~”
对于日月邬鹤这与往日有些许不同的举动,灰发的少年明显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不过他倒也并没有深究,最后确定了一句之后便是直接转头离开。
只留下日月邬鹤一个人目送着他走越走越远。
而日月邬鹤倒也并没有在这个暂且遮风挡雨的房间内多留,身影好似幽灵一般,在空中一阵飘忽便是飘到了房间之外。
于一片高处之中,看到了之前的灰发小子还有一个身穿明黄道袍的老道,以及一男一女两位青年。
灰发的少年名为高皓光,是一名入门没多久修行可以说才刚刚起步的求法者。
他和院落内的其他几人一样都同为三真法门的门人。
不过不同于古时三真法门的强盛,与日月邬鹤当初三真法门的尚可正常生存与收徒。
现如今的大三真法门全部的弟子也都就在这里了。
满打满算加起来一共四个人,三个弟子,高皓光、黄二果和苗青青,以及一个师傅马朝。
再想想日月邬鹤当初那个弟子上百的大三真法府,不得不令人感叹当真是岁月无情,古国更替,沧海变桑田。
即便是曾经大神通不断的三真法门,也难逃兴衰……
日月邬鹤并没有隐藏自己的行迹,因此他刚从房屋内飘出不久,便是有人注意到了他的行踪。
原本还在和自己的师兄和师傅欢笑打闹的灰发小子高皓光猛地好似感觉到了什么?突然抬头便是和天空当中感叹时间流逝的日月邬鹤对视在了一起。
二人倒也完全不显尴尬,相互挥手,便是再度打了个招呼。
“说什么呢?弄得这么开心?”
而看着天空中逐渐降落的日月邬鹤的身影,看着面前比自己足足高了半个身位,身穿破烂道袍的黑发青年,高皓光的眼中也不由得流露出几分莫名的神色。
日月邬鹤大概是在七天之前出现在他们身边的。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日月邬鹤的生活倒是相当的有规律。
如果简单用一句话来概括,那大概就是,他的名字叫邬鹤,七百零九岁,一假门门人,家住黎月山道馆,未婚。
现暂时居住在三真法门大师兄黄二果家客房,每天都要教导三真师徒四人到晚上八点才让他们睡觉。
他不抽烟,酒仅止于浅尝。晚上十点睡,每天要睡足九个小时,一觉到天亮,等到有人提醒起床,还要来一会儿床才会起,高皓光都觉得他太正常……
高皓光都要以为日月邬鹤这家伙的是一个拧上发条记时的超级大闹钟。
但谁曾想对方今天却是来了一处例外。
但想想区区七天又能成什么规律呢?高皓光也就暂且抛弃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转而举起了手中的三真同月令,对着日月邬鹤开口道:
“邬鹤大哥~,我们在讨论三真同月令了,自从上次有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