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图?”推门进屋的林菀没话找话。 屋里的沈临风正光着膀子,嘴里哼着歌,伏在桌上忙活着,桌面上放着一张占据整个桌子的巨型稿纸,沈临风专心致志地用圆规和直尺比画着,然后再用铅笔画出线条,并且标注上数字和尺寸详细数字。精致干净的图纸作业,一笔一划清清楚楚,甚至连橡皮擦拭的痕迹都没有。 哪怕是林菀这种外行人都能一目了然地看懂个大概。“这是机器的构造图?是一辆车?” 林菀怎么说也曾是工厂出身的操作工,在岗的时候,常对图比画着生产零部件,因此,看懂图纸对她来说,并不困难。 “咦?你咋还没睡呢?”太专心画图了,沈临风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屋里有人进来。这就是他的工作状态,要么不做,要么就专心去做。“快进来坐!” 沈临风连忙热情地拉过来一把椅子,邀请林菀坐下,与此同时,又贴心地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等忙活完这些之后,沈临风突然间意识到了不对劲,等等,我这是在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