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可能性。
“洛烟烟这两日可有为难你？”夜衍之对洛烟烟的性子还是有些了解的。
早前处处被洛泠音压制，如今好不容易得势，岂能偃旗息鼓？
将过去受的所有委屈都找回场子才像是洛烟烟的性子。
夜衍之不说，洛泠音都要忘了洛烟烟的事儿了，“你别说，今天还真碰到她了。”
洛泠音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一下，才又继续说：“我也是因为李珊的性子，才觉得李邛应该是个好人的。”
“不过话说回来，我要是对付洛烟烟，你会不会觉得我心狠手辣？”
洛泠音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尽量不去看夜衍之的脸了。
可夜衍之还是从她的表情中看出她的紧张来，握住洛泠音揪着衣摆的手，轻声道：“你若是下不去手，我可以帮你。”
洛泠音撇了撇嘴，果然是不能指望这个男人心存怜悯。
心里吐槽的同时，洛泠音的心也跟着安稳了许多。
“既然如此，我可就要继续布局了。”
夜衍之轻轻点了点头，莫名有点像问，若是他介意的话，洛泠音会不会收手。
但他身为武者的本能让他没有问出这种没有求生欲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