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不必才
历经劫难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就又被人召唤入宫去与那些让她不喜的人虚与委蛇。
“抱歉，让你受委屈了。”夜衍之语气中的愧疚根本没有加以掩饰，眉目之中，都是自责。
洛泠音微微怔了一瞬，才恍惚着摇头，“那你不是说，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吗？”
怎么忽然说起抱歉这种话了？这可一点都不像夜衍之能做出来的事情。
夜衍之微微垂下头，“但这一次，我们没有充足的证据，怕是没办法搬倒太子。”
从清风山庄出来的时候，夜衍之就已经询问清楚了，山庄中的下人大部分都没有见过夜霖之。
偶尔有几个之前见过夜霖之的人，也没有证据能够证明夜霖之与林釉晟有所勾结。
山庄的管家，原本是知道些事情的，夜衍之本来还打算从他入手的，结果那人也被夜霖之给处理掉了。
至于地下密室里找到的那些受害者，就更没见过夜霖之了，他们所受到的，所有的伤害和屈辱，都来自于林釉晟，一直怨恨着的人，也是林釉晟。
“夜霖之实在是太小心了，几乎所有事情，都是假手于人，从不曾亲自露面。”
说到这儿，夜衍之忽然心有戚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