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还没有亲耳听他好好解释隐瞒她身份之事,他心里就内疚难过得要死。 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再丢下她了,联军里可用之大将数之尽,此次便少他一人也不算少吧,大不了事后他回去接受军法处置,绝无怨言。 不过这些他并没有说,他只道:“这次让我陪你们同去解决此事吧。” “荣渊离开联军,天字军以林舒望为命是从。”庄清和说,“这已经是我们的下下策了,你还离开起义军,联军们只怕......” “不过是走了两个人而已,那近二十万的大军还立在那里呢,可用之人数之尽,何需操心。”谢云昭却道。 正这时,一只信鸽飞来稳稳停在秦婉初肩头,秦婉初熟稔的拆解下它脚上绑着的小纸卷,看罢她眉头紧皱成一团,庄清和忙问:“是你哥的消息?” 秦婉初说:“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了,朱奕也知道了,他今早一抵达联军中便将我哥和知柔都严密看管了起来。” “......” 朱奕的行为在情理之中,一时众人都陷入了沉默。 秦婉初又说:“我哥用尽了办法,朱奕也不肯放他出来,哪怕不带卫知柔来,只他一只前来朱奕也不肯。” “光复军此次定是有问鼎之心,此刻他们一个人也是不愿意冒险的。”庄荣渊说,“如今我们天字军遭逢大变,只怕于他们正是好消息,乐得坐壁上观。” 突然秦婉初感觉小腹一阵剧痛,她扶着旁边一棵柳树艰难的弯下腰去,庄清和忙抱住她:“阿初你怎么了?” 她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因为今早没吃早饭的原因吧。” “你脸色好苍白。”庄清和关切地说,“是不是生病了。” 她确实因卫知柔无法前来而焦急不已,大概急火攻心导致小腹缩痛,但不是生病了,是因为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