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华听得心惊肉跳,反应过来时便立刻扒门想逃,但是庄清和早已预判了她的所有动作,门不知何时已被人从外头锁死,任沈玉华拍打大喊,都没有用。 庄清和淡定地坐在上头,喝着茶说:“这里是本王专门为你所选的修身养性之所,你放心,无论外头乱成什么样,为了给你父亲一个交待本王也一定会命人将这里看管好,保证不会让你出任何的差错,直到再度将你交回沈牧大人手中为止。” “不,你不能幽禁我,你不能。”沈玉华厉声大喝。 她怎么也没想到庄清和竟然会用这样的方式,这跟当初谢云昭逼肖玉儿出城清修一年有什么差别,天知道庄清和要将她关到几时,等到再放出去的时候,只怕早已天翻地覆,她已经十七岁了,没有多少年岁能够耗在等待上。 庄清和眉头皱了一下,冷笑说:“说起来,本王还从未金屋藏娇过,你,倒算是第一个。” 沈玉华倒在门边哭了起来:“你就这么的讨厌我吗,还是说你觉得我就这么的差劲,连你身边的一个侧妃之位都配不上?” 庄清和见她哭起来这才放下手里的茶杯,走到她身旁,淡淡道:“你很聪明,对于用心机耍手段很有一套,本王亦不得不承认几次都差点着了你的道,若是换了旁的男人,恐怕你早已经成功。” “但是沈玉华,你确实挑错了对手。从我们认识那天起你就知道本王已经有了阿初,聪慧如你竟不知及时调头?” “不过没关系,虽然如今是要费些周折,但本王也不介意帮你强行调这个头。”他直起身板道,“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在这里静思,养性,最好是把自己变得淡泊一些。” 大门打开,庄清和背着双手打算离开,沈玉华忙扑上去抓住了他的衣角,哀求道:“王爷,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们沈家愿意肝脑涂地追随王爷,但是我发誓我沈玉华再也不会打王爷的主意了......” 她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关在这里,不知天日,不知变化,这种感觉太恐怖了。 庄清和轻轻扳开了她的手,声音里带了一丝清冷:“现在才说这话,有些晚了。” 他上刀山下油锅,费尽心思,掏肝挖肺才终于得到了秦婉初的肯定,才刚刚在一起怎么能容易任何人出现破坏,别说一个沈玉华,就算是此刻谢云昭从坟里爬出来,他也会毫不犹豫再将人给按回坟里去。 处置沈玉华,他只想给秦婉初一个安定,他们之间永远只有彼此,绝不需要再多一个人。至于构陷了天启帝嘛,对庄清和来说并没有任何的负罪感,就当是天启帝为从小到大构陷了他无数次而尝还的一点点旧账吧。 ...... 等庄清和回府的时候,秦婉初已经做好了一大桌子美味佳肴,顾师等不及早已经开吃。 见庄清和回来,秦婉初赶紧把人扯到一边问他:“怎么样了?” “放心吧,晚上再出去一趟,事情就圆满解决了。以后你都不会再看见沈玉华这个烦人精了。” 秦婉初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你不会把她......”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庄清和笑了,沈家确实是可以重用的,所以为了点小小的儿女情长还不至于非要动手杀人,把本来可以划为盟友的沈家彻底翻转为敌人。 他说:“我有那么傻吗。” 不待秦婉初多问,庄清和已经坐到了桌上,看着不顾他们夫妻一个劲大快朵颐的顾师,他笑着说:“顾师说起来我们可是好久没见了,今天定要不醉不归。” 顾师抬头看了眼他,点了下头:“王爷是个大忙人,肯抽时间陪我这个草民吃饭,我已经欣喜之至,不必如此客气。” “......”庄清和苦笑一下,一时间竟分不清这桌上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人了。 秦婉初给他倒了一杯酒,庄清和举着杯子又问:“对了,听四喜说顾师一大早就到王府了,阿初,你们早上都在府里做什么呢?” “......没,没做什么,就四处转转。”秦婉初笑着说,“哦对了,我已经正式拜顾师为师父了。” 顾师看了秦婉初一眼,也没说什么,只冲庄清和笑了笑。药室刚建好,秦婉初便趁他在的机会拉着他去药室里配了一味避子药丸,这就是今天一上午他们两个最大的成果。 秦婉初不想告诉庄清和应该是怕他会多想吧,不过顾师自然也不会说,开玩笑,吃着人家的饭,却告诉人家他帮着他媳妇做了避子药吃,他又没抽风。 “那以后我也随阿初叫你师父吧。”庄清和笑着说。 顾师只顾着吃和笑,一直没有多话。 夫妻两个对视了一眼,秦婉初才问道:“师父,其实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