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初强撑起身子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根本使不上劲儿,半点力气也没有,还伴随着头昏脑涨,昏昏欲睡。 却听旁边崔季桓继续说:“不过今天不止是化功散,我还加了一味迷药,毕竟化功散只能让人四肢瘫软无力,迷药才能让人倒头大睡。” 他看了一眼倒在桌上的洛儿,再看看秦婉初,脸上得意的奸笑已经不再隐藏,大大方方的在秦婉初面前展现,说:“我本以为还要再等很久才会有机会亲近你,没想到庄清和竟然这么大方,主动把你送上门来。” 他绕过洛儿走到秦婉初面前,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她想打开他那只手,却发现胳膊根本抬不起来,新婚当晚她什么都没吃,所以什么化功散她并不知道,但如今亲自尝试了这药力,再回想当晚情形,两家族人如砧板上的鱼肉,活活任人宰割。 纵是有父亲谢伯父和谢云昭这样武功厉害的人物在,可在这化功散的作用下,也全都无用了。 “你为什么......”秦婉初没想到他竟然连装都不肯装一下,这是想跟她摊牌吗? 崔季桓笑了,看着她说:“话说回来,如果当初庄清和没有从北境赶回来,你早就是我的了,何需等到现在?” “世子,你不要胡说......”秦婉初强撑着精神力,虽然浑身已经全部酸软使不上力,但也竭力让自己不要晕过去,“我我,我与世子......泛泛之......” “于你只是泛泛之交,可于我,打从第一眼开始,秦婉初你就刻在我心上了。”崔季桓握住她柔弱无骨的手,“当初我费尽心思想接近你,想在你心里留下好印象,但可惜并没有效果,我本以为杀了谢云昭,你的身边就只会有我了,谁知道竟然又冒出来一个庄清和。” “......秦谢两家......你,你参与......与了多少?”秦婉初目露凶光地瞪着他。 “你这么想知道。”崔季桓凑过来,轻轻往她脸上呵着气,“我今晚慢慢告诉你啊。” 说着便伸手要去抱她,她突然张口在他肩头上狠狠咬了一口,他大叫一声推开秦婉初,掀开衣服只见肩上两排血齿印,深入肉骨,他痛到发出嘶嘶声,这女人是想咬死他吗? 秦婉初发出冷笑:“你休想碰我。” 崔季桓也笑了,笑得嘲弄至极:“你该不会以为庄清和会来救你吧,我实话告诉你,把他弄进宫就是我给皇上建的议,他今晚轻易是出不了通勤殿的门的。” 观云台的事十分复杂,若无一个能说服天启帝的理由,庄清和是走不成的,所以崔季桓很肯定庄清和今晚必是要被绊住了。 “你?”秦婉初显然没想到这也是他的计划之一,她盯着桌上未动分毫的菜肴,“我我未动你饭菜,怎么可能......” 说洛儿中了药昏倒过去,是之前喝了杯酒,吃了点菜,可秦婉初什么也没碰啊,这河中侯府里的东西可是一点没沾。 崔季桓冷笑:“我虽吩咐洛儿在饭菜酒水里下药,但我也知洛儿对你旧情难舍,加上她一直对你愧疚不已,只怕坏我好事,所以我就又在这屋里动了点手脚,以保万一。” 果然,秦婉初早有防备,不肯碰他的饭菜,可惜,他向来是防不胜防的。 秦婉初微微一惊,看向桌上那一直徐徐烯烧着的香炉,她看向崔季桓:“熏香......” 崔季桓点头:“你果然聪慧,不愧是我崔季桓看中的女人。” “可是你明明也......” 如果是气味的作用,那这屋里三个人都应该中药才对,但崔季桓却一点儿事也没有。 崔季桓冷笑:“我的那酒杯里可提前放了解药,不然难道把自己也算计进去,嗯?!” 说罢他便将秦婉初拦腰抱起,往内室行去,转过屏风,里面是一间装饰温馨的卧房,秦婉初被他扔到了那张宽大的软床之上,崔季桓欺身而上压在她上面,手掌一点点抚过她在药物作用下越发显得娇媚的脸颊,他声音变得轻柔:“你真美。” 秦婉初几欲闭住眼睛,但都强力撑住了,她知道自己撑不住几时,没有一刻比现在她更希望庄清和的出现。 她瞪着崔季桓:“洛儿......洛儿为什么对我愧疚?” 不管是为了转移崔季桓的注意力,还是想尽力弄清楚一切,至少别让崔季桓太快得逞。 崔季桓却不傻,伸手开始剥她的外衣,一边脱一说:“你还不知道,当初能顺利的在秦谢两家的喜酒里下药的,不是旁人,正在是她啊。” “......什,什么?”秦婉初震惊无比,她不愿相信的摇头,“不,不会的,不会的......” 崔季桓脱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