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药,也找寻过其下落,葱笼山里就有,只是此药多生长于悬崖峭壁之上,极险之地......” “都不是问题,珍珠呢?” “我们的人打听了方圆十里地里所有的珍珠商贩,甚至是皇宫里的供货商也没放过,倒是有人说连华县临海,那里常出精品珍珠,也一直有人传言海里有百年老蚌出没,但......也还伴有巨蟒随行,所以很多捕捞人不敢轻易靠近打它的主意。” “好,本王出去七日,七日之内必归,明天你去把顾师直接请到王府来,告诉他在阿初未全愈前就不要走了。” “王爷,这些东西可不好取,让属下......” “本王会带些人手去,但是你留下,这里需要人保护。” 而此时的通勤殿内—— 崔季桓本是有要事禀报,却在殿内等了半个多时辰皇上才姗姗来迟,而且又是从庆合宫那头过来,一脸的魇足知味,崔季桓眉头一紧。 “皇上,关于庆合宫......您要早做打算才行。”崔季桓劝道。 皇上怔了怔,挑眉笑道:“听说秦谢两家出事后没几天你就在府里纳了个新妾。” 崔季桓眼色一深,他知道有些事瞒不过皇上,但他纳洛儿与皇上私藏谢云婳完全是两个性质的事。 “是,不过那女人眼下对臣还有些作用,而且身份都已被臣替换过了,绝不会惹上麻烦。” 皇上冷哼:“你的意思是谢云婳就会成为朕的麻烦吗?” 崔季桓深吸了口气,说:“如今立春命案已经定性,当晚被捕凶徒都已伏诛,但秦婉初到底被庄清和救走了,她若暗中深究此事......况且皇宫里毕竟不能长久藏人,万一哪天被人撞破,皇上就不好解释了。” 这倒也是,皇上皱起眉头,却道:“可是朕现在真舍不得杀她啊,你不知道每次看她在朕面前主动脱去衣服,与朕欢好,啧啧,那味道,那种征服感、满足感......” 皇上想象着谢云婳那完美的身段一脸的贪恋:“她可是迄今为止朕最得意的作品。” “皇上既舍不得现在杀,那至少也要想法子转移位置才行,皇宫之中终究不是长久之计。”